芜拧了拧眉,有些担忧地开口道。
“先前娘娘回江府的时候并没有见到老爷,裴姨娘又是那副张狂模样,老爷会不会被她藏了起来?”
“若是她再用老爷的性命要挟娘娘,那该如何是好?”
江宓不以为然地抿了口茶水,嘴角微勾。
“放心吧,她不会这么蠢的。”
“若是她真的拿父亲的性命威胁我,我就不会帮她救人。”
“究竟是选父亲还是要女儿,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的。”
桃芜见江宓居然真的要救江卿卿,脸上不由得露出几分惊讶。
“娘娘,您当真要救江卿卿?”
“江卿卿那种人,奴婢巴不得她死在大牢里才好!”
江宓闻言,嘴角的弧度扩大几分。
“死是世上最容易的事情,既然要让她不好过,自然是要叫她生不如死。”
“只要她活在这世上一天,她就要承受千百倍的苦难。”
“到那时,她才会真正的醒悟。”
话到最后,江宓眼底迸发出凶猛的恨意。
“你说得对,对于她们这种人来说,活着才是最大的惩罚。”
秦巽抬脚从门外走了进来,颇为赞许地冲江宓点了点头。
江宓没想到他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回来,眼里满是惊讶。
“你不是有事吗?”
秦巽在距离她不远处的桌前坐下,脸上的清冷消散了些许。
“本就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办完后就回来了。”
“近日我待在府中的时间不多,还请王妃原谅则个。”
说着,男人笑着拱手,作势要给江宓赔罪,江宓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面上飞起层薄红。
“如今府内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都要多谢王妃劳心劳力,我在此好生谢过。”
江宓摆摆手,谦虚道。
“我既然嫁给了你,这些不过是分内之事。”
“后宅无忧,你也好安心于前朝。”
“更何况,我还有事要求你帮忙,这些也算是我的投名状。”
她说的直白,没有丝毫的隐瞒,这副坦荡的模样反而让秦巽心下叹了口气。
他目光里多了几分复杂,张了张口最后还是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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