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气氛格外肃穆。
秦帝坐在书案后,脸色阴沉地盯着手里的奏折。
身旁候着的小太监更是大气也不敢出一下,躬身站在一旁,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陛下,三王爷和大公主来了。”
小太监轻轻推开门,躬身行至御书房内,跪倒在地。
“宣。”
秦帝头也不抬,声音低沉冰冷。
秦巽和秦瑾压着陈父走进御书房,在见到秦帝后,三人立刻跪下。
“臣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话音未落,秦帝手里的奏折就从他手里飞了出来,直接砸在了陈父的头上。
“瞧瞧你做的好事!”
秦帝的声音里难掩怒气,旁边的小太监见状赶忙奉上一盏茶水。
在进入御书房前,陈父身上的捆绑已经被秦巽松开。
他忙不迭地捡起落在地上的奏折,颤抖着双手一目十行看完上面的字迹。
“陛下,臣冤枉啊!”
陈父跪在地上,用力叩首。
安静的御书房内一时之间只能听得到陈父的额头触碰到石砖时发出的砰砰声响。
无人开口说话。
过了半晌,直到陈父的额头上已经被血糊住了眼睛,身下的石砖上也留下斑斑血迹。
秦帝这才拂了下衣袖,从椅子上站起身。
“冤枉?这上面的一字一句,难道都是在污蔑你吗?”
秦帝眼神冰冷,盯着陈父,冷哼一声。
“臣……”
陈父后背汗湿一片,刚想开口辩解,就瞥见身旁的秦巽上前一步。
秦巽俯身,拱手行礼,神色恭敬道。
“陈大人这段时日称病在家,想必对朝堂上发生的事情了解不多。”
他特地在“称病在家”几个字上咬重字音。
陈父瞬间神色慌乱,还想说些什么,却听到秦巽抬高声调,继续往下说道。
“巧的是,明州出现的祥瑞一事,正好与陈大人称病在家的时日不谋而合。而且,前几日臣奉命前往陈府之时,却并未在府中见到本应在家的陈大人。”
“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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