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夫人循声望去,惊讶的发现,来人竟是才被自家放弃了的江宓。
少女身着织锦芙蓉长袍,头上更戴着一套做工极精湛的赤金头面,虽指给那位天阉之人当做侧妃,可面容却比往昔更娇艳几分。
更难得她眉眼飞扬,一改昔日沉默的模样,整个人似擦去灰尘的明珠一般在自家院中熠熠生辉,更显得陈家被人细细搜过的院子破败不堪。
身后有一个美貌侍女恭敬伺候,那女子容貌不凡,也算得上京中翘楚,可在江宓身边,竟似萤火之辉与皓月当空一般的区别,足可见江宓这阵子过得极好。
陈夫人忍不住皱眉,便是墙倒众人推,可江宓还是来得太早了!
面上更加冷淡,陈夫人神情中隐带几分戒备的问。
“陈家如今大难临头,侧妃倒是好兴致,竟还有兴致过门叙旧?”
见她如此说,江宓笑一声,漫不经心的反驳了陈夫人强撑出来的客套。
“我与夫人不过一面之缘,今日才只是第二面而已,有什么旧情可叙?”
被抢白后,陈夫人深吸一口气,竭力劝自己平静下来。
这和没教养的死丫头!还好没叫儿子把这货色迎进府里来,否则还不闹得家宅不宁?
落井下石的人,她见得多了,江宓的功底还远称不上厉害,更不值当叫她浪费心神。
直至自觉已将情绪调整的极好,陈夫人深吸一口气,并不客气的质问。
“那我倒不知侧妃今日上门到底是何意思?我陈家是个小地方,恐放不下贵客。”
陈夫人暗自揣测,江宓大约是被自家儿子抛弃,心中不平,才特地赶来落井下石的小人而已。
对于这样的人,陈夫人一句话也欠奉。
只远远一看陈夫人的模样,江宓便猜到,她此时定在揣测自己的来意。
江宓随手将那封书信甩过去,恰巧落在陈夫人脚下。
陈夫人一愣,刚想训斥她失礼,便听江宓漫不经心的笑道。
“这是令公子给夫人送来的一封书信,我今日便是替他传信。”
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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