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到何时,不该说的永远别对旁人提起。”
陈若初又细细嘱咐了妹妹几句,见囚窗外的天色已然愈来愈暗,便准备让她快点回去。
可这是,少女的声音却期期艾艾地响起,带着些许犹豫。
“哥哥,论整个家里…最了解宓姐姐的就是你了。”
“可不可以帮我想想,什么样的话最能打动她?”
陈若初一愣,下意识低头瞥了眼身上已然破破烂烂的锦衣,眼底却染上一丝嘲讽。
若论曾经的江宓,他自然是了解的。
她自回了江府就跟在自己身后,对自己言听计从,从不敢忤逆自己。
她能因自己为她裁的一沓玉宣软感恩戴德,为了自己一句话就能什么都不顾地侍奉陈家上上下下。
她对他的钟情和崇拜,陈若初曾比谁都清楚,可如今的江宓,却连他都有些看不清了。
“哥哥,你倒是说话呀,到底行不行嘛?”
陈芸儿看陈若初沉默不语,一双小手忍不住轻轻晃了晃横亘在两人中间的铁栅栏。
陈若初被少女的小动作恍然惊醒。
他深吸一口气,缓步走近,伸手抚摸着那把冰冷的铁栅栏,眸子里浮起复杂难辨的神色。
“哥,你一定有办法的!”
陈芸儿的眼睛闪烁着希冀的光芒,她一眨不眨地望着陈若初,等待他的答案。
陈若初刚要开口,就见得一个身形佝偻,皮肤黑黄的狱卒走过来,一脸不耐烦地敲打栏杆。
“时辰到了,赶紧走罢。”
真是不入监牢,不知狱卒之贵!
陈若初脸色难看,一丝怒气隐约从他的眸子里溢出,下一秒就要开口发难。
下一秒,陈芸儿却连忙打开怀里的匣子,取出一只镯子递给对面的男人,面带哀求地软语求道。
“这是上好的翡翠,求您开恩,放我与他再多说两句话。”
那狱卒的眸子乍一落在翡翠镯子上,原本懒洋洋的表情顿时一变。
只见那镯子通体碧绿,晶莹剔透,散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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