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出血来。
秦瑾只打眼一瞧,便知道这东西品相上佳,想来是百年以上的好物,只怕得来不容易。
可下一瞬间,秦巽暗运内力,竟活生生将上百年的顶级珊瑚捏碎投入旁边香炉中燃着的安神香。
安神香的气息越加甜糯,榻上的少女却舒展了原本紧蹙的眉头,呼吸渐趋均匀,显然是陷入了更美好的梦境。
珊瑚还有这效用?
秦瑾诧异地挑了挑眉毛,看向三弟的眼底带上了几分兴味。
“这珊瑚价值非凡,你却不拿它当好的,竟随意添在安神香中。”
“倘若叫宫里你那位母妃知道了,怕是要心疼得夜里睡不着。”
提及此事,秦巽却为之一笑,随手将剩下的串子扔到一边去,纠正了秦瑾的说法。
“如今她是贵妃,自远非当年可比,心痛也不会公之于众。”
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他嘴角含笑,眸色微凉,竟透出一丝邪肆来。
秦瑾见他而今这平静的模样,心里却止不住的一痛。
当年秦巽被抱给自家母妃抚养,直到后来母妃去世,自己被送到公主所,而他被送出宫。
在出宫之前,秦帝特意将儿子抱到亲生母亲端妃那里呆上几天。
却不料就在那几天,端妃在院子里丢了一串珊瑚珠,只因秦巽去给她请安过,便认准是他拿走的。
三弟拿不出,就被罚在烈日下跪了近三个时辰,直到他被接走都未曾站起。
直到几日后,有宫女自她床下拾得这一串珊瑚珠子,才洗清三弟的冤屈。
可端妃却不发一言,仿佛此事未曾发生一般。
那串珊瑚珠子的成色也没有这串好,却差点要了一个皇子的命。
而今想来,秦瑾只觉得讽刺。
天潢贵胄,竟还不如一串珠子重要?
可偏偏她记得分明,后来端妃提起三弟,眼中也分明是恨其欲死的目光。
大约她也觉得生出一个天生有疾的孩儿是她的耻辱吧。
看着今日这般气势昂然的男人,秦瑾眼里闪过一抹快意。
还好,他们坚持到了今时今日,早不是可以任由他人随意摆弄的孩童了!
想及此处,秦瑾突然想起江卿卿那边,便伸手毫不客气地拽了把秦巽的胳膊。
“刚才我已叫人将那个江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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