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得及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今日早朝结束得这般快,难道是有什么变故不成?”
秦瑾是自己人,江宓也不避讳她,只一字一句把刚才秦巽告诉她的情况讲给少女听。
“王爷抓到了陈若初父亲的纰漏,就先从这老东西身上下手,今日在朝堂上祸水东引。”
“陛下也怀疑他有不臣之心,叫人已去搜寻了陈家,恐怕那边此时正是乱成一团。“
“只不知道这老东西如今躲到了哪处?对京城境况是否知晓?”
提及此事,纵然江宓脸上带着几分担忧,可说出的话却不像是一个闺阁少女该说的,反而带着丝狠辣。
“我方才和王爷说,此刻最好是封锁京城中的消息,再拿着陈若初做筏子。”
“若是陈勉得空跑了,就更别提找出他身后的主子了。”
秦瑾也点头,但她却并不急迫,反而似成竹在胸般安慰。
“莫急,我已确定他约莫是去了明州,你只放心,我和三弟绝不会叫他有机会逃出咱们的掌控之中。”
秦瑾竟提前有这份准备,江宓倒有些惊讶。
看出她的惊讶,秦瑾就是一笑,促狭地挤兑两句。
“难道你的这双眼就只能看得见你家夫君的安排,却瞧不见我的努力?”
“我与你相交多年,难道你还不知道我是个什么人?”
江宓没好气的嗔了她一眼,心中却暗暗感激,她果然没有看错人,秦瑾是值得她托付终身的挚友。
想到这里,江宓忽而眉梢一挑,狡黠的目光直射向秦瑾。
“在今天之前,我可只觉得公主是个好狠斗勇的姑娘,怎么今儿突然间变得这般腹黑了?”
秦瑾闻言不由笑了,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指弹了她额头一下,俏皮道。
“还说我,你难道不清楚我为何如此?”
江宓红着一张脸,却赶忙笑着双手抱拳,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同她赔罪。
“此事是我错了,是我因故得罪兄台,言语不对,还请兄台原谅则个。”
见她当真似个俊俏玉面郎君般同自己毕恭毕敬的行礼致歉,秦瑾笑起来,也抱拳回了个礼,这才又面带疑惑地看着江宓追问。
“我那八弟今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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