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忙?”
“那倒不是,我只是怕王爷误会。”
江宓垂眸掩饰眸底的情绪,随即抬眼对上秦巽的视线,轻描淡写地开口。
“我若想把这事做大,王爷可能教我?”
见对面的少女虽然语气淡然,攥着折扇的手指却微微泛白,秦巽无奈地叹息一声,拉过她的皓腕,另一只手则顺势包裹着她冰凉的掌心。
“当然可以。”
秦巽语调淡然,他轻抚着江宓的手,眼底露出一丝精芒,口中却慢条斯理地继续说。
“可别忘了,我们手上可还有陈若初。”
“若想引蛇出洞,他可是张好牌。”
男人的话犹如醍醐灌顶一般瞬间点醒江宓,让她蓦地抬眼直直撞入他幽深的眸子中,清晰地读懂他眼中的含义。
这个男人,有点可怕。
难不成他在抓陈若初的那一刻便想好了,要把这枚棋子利用到极致?
江宓忽然感到一阵冷冽寒意袭遍周身,这种感觉她曾经也有过,但却远比不上此时。
秦巽,这个男人究竟有多深沉,腹中又有多少谋算,她根本猜不到。
江宓垂眸掩盖了眼底的波澜,心跳骤然加快,却仍是强压下那股悸动轻声细语地问道。
“那要怎么做呢?”
秦巽看着她略带迷茫的眼神,心中暗叹。
这丫头心中纵有天地,但论起阴谋阳谋,着实连最简单的套路都不会用。
他抬手揉了揉江宓的长发,低声解释道。
“借陈若初的口把江家拖下水,就说陈家的事和江家脱不了干系。”
江宓一怔,她刚准备继续开口,秦巽却突然俯下身来凑近她耳畔,轻声补充道。
“你若不忍,不如我来出手如何?”
江宓抬眸看他,秦巽的双眸中闪烁着莫测的光芒,显然早就计划好了一切。
这个男人在尔虞我诈的皇宫长大,无干人的性命与他而言不过草芥刍狗。
留了陈若初这么久,还不是等着自己的决算?
江宓重活一世,当然对江家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她比谁都更想看着江家彻底垮台!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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