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骤变,他猛地站起身来。
却不料背上被带刺的荆条一扎,整个人又痛的跌坐下去!
“陈大公子既然要跪,就老老实实跪好了。”
秦巽的声音低沉而平缓,却透着一丝冷厉。
他扫了一眼陈若初被鲜血浸透的后背,眼神微动,脚步却没有片刻停顿,只是在经过陈若初身侧的时候,突然驻足。
他垂首睨着陈若初狼狈的身影,忍不住冷哼一声。
“你应该庆幸你跪在了这里,不然还要本王费心去收拾你。”
轻飘飘一句警告落下,陈若初的呼吸蓦地滞住。
他忍着背上的痛楚抬眸望去,秦巽已经大步流星地到了云府门前。
那扇紧闭了一上午的大门却忽然敞开一条缝隙,前日里还见过的老管家出来向这位三王爷行了一礼,随即侧过身子请秦巽入内。
秦巽淡淡颔首,跨进了门槛,身后的大门在他身后无情地阖拢。
陈若初愣怔地盯着这一幕,久久反应不过来。
所以他的一举一动,早被云府看在眼里?
他跪了这半晌,一点意义都没有?
“让王爷见笑了。”
老管家引着秦巽进了家门,见他余光一直不离跪在院外的男人,轻叹了一声才开口说话。
“真不是我云府为难陈家公子,反倒是他们太欺人太甚了些,明知我家老爷被气的卧床不起,竟还敢带人堵到府门口,名为认罪,实则逼宫。”
“若不是小小姐出的主意,恐怕我云府今日还得被人诟病。”
“就是那根带刺的荆条?”
秦巽略抬了下眼皮,瞥了眼小心翼翼的老管家,眸子里浮起一抹笑。
“不意外,她惯是个能出损招的。”
分明是个精心教养大的闺秀,脑袋里却装的都是些鬼主意。
也不知道那么多经史子集,都被她读成了什么东西。
……
江宓此刻正抱膝坐在秋千架上,一双明静的眸子盯着手头的一封信细细读着,身边还放着一个空荡荡的匣子。
信没有几页,少女的目光却难得专注,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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