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业。
地方官正是知道他这副德性,才联手炮轰了什么祥瑞来博他欢心。
想到这里,秦巽低头嘲讽地扯了扯唇。
自己这王位,不也是经年累月地做皇帝的黑手套,踩在无数尸骨堆砌起来的吗?
“明州那边的消息口,让桃华打听起来,到底是个怎么回事。”
秦巽的声音透着森森冷意,唤剑不敢再多问,连忙低声应诺。
“爷,那我们现在……”
“去一趟户部,本王要看一看这座桥是怎么修的!”
秦巽一双墨一般的剑眉紧蹙成川,眼底透着浓烈的戾气,刚准备牵马,却像想起了什么一样忽然开口。
“京城里近日可有什么动作?”
秦巽这话一出,叫唤剑微微一凛,神色立马严肃起来。
“没有什么异常,京城依旧在掌控之中,倒有一件事…”
唤剑犹豫着不敢开口。
秦巽瞥了他一眼,声音冷厉:“说。”
“属下派出去监视陈家的暗卫传信回来说,今早陈若初去了云府。”
“哦?”
听到这里,秦巽解开缰绳的手一顿。
“他去云府做甚?”
秦巽眯了眯眸,眼底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背上背了一根没有刺的荆条,说是去负荆请罪的。”
唤剑一五一十的禀告,丝毫不敢怠慢。
秦巽勾了勾唇,笑意森凉。
这倒有趣了。
若是他秦巽来办这事儿,要么就是抵死不认错,用陈家的势力和云府分庭抗礼。
要么就是认错认个彻底,把姿态摆到最低,或许能求得宽恕。
这陈若初既然玩了一出负荆请罪,好歹也该做个表面功夫,背一捆真的带刺的荆条也是应当。
却偏偏选择背了一捆没有刺的荆条,莫非是笃定云府不会拿他怎么样?
京城第一才子?
秦巽望了望已然高悬半空的烈烈灿阳,无语地摇了摇头。
不仅一肚子小聪明,更是自私凉薄!
这还是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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