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这些嘀咕便传到江攸宁的耳朵里。
她听了后并没有说什么,冬玉却来了一句:“真是个癞蛤蟆,不吓人却恶心人。”
江攸宁淡淡一笑:“她就是不想让我舒心,让我膈应,好挑拨我和世子爷,若我和世子爷有什么不和,她正好去世子爷面前做圣女。这种伎俩,我何必在意。”
留下冷月是想知道真实情况,也是救冷月一命。
“小姐要留她到什么时候?”冬玉问。
江攸宁没有立刻回答,看向外面:“这要看她自己。”
只要冷月再作,就是彻底离开的时候。
这一次离开,就没有什么恩不恩情一说了。
当晚,江攸宁睡个好觉。
往后两天她过很充实,找人做了一份房契地契备着,连官府的印记都做的逼真的很,又让人放出些关于段文明的话,又让春梅去做了些事情。
穆君行这两天没去畅新院,而是查了铺子当年的转卖的事,约了段文明。
段文明得知穆君行邀约,心里一阵得意,想着见到穆君行怎么耀武扬威一回。
他特意坐了府上最好的马车出去,还故意大声说话,说是穆君行请他要向他道歉之类的话!
坐在马车里都是一副抬头挺胸得意的样子。
马车故意走得慢,故意让穆君行等着他。
“你们听说了吗?有人把段尚书的儿子给告了。”
“听说了,那段家的公子强要人家姑娘,人家姑娘不从,就给那姑娘下了药,事后,骗姑娘说会让姑娘进府,结果,姑娘等到现在也没有动静,这才告到了官府。”
“我还听说,这样的姑娘不只一人,那段公子都要会娶回家,那些姑娘就信了?”
“是啊,听说那几个姑娘起先是相信的,不知怎的,又不信了,都去报官了。”
外面的声音传进车厢,段文明听着听着脸色大变。
有姑娘把他告了,那几个女人竟然把他告了!
段文明越想越气,越想越急,这事若是传开,他的名声就毁了,和陈尚书的亲事也就要黄了!
“停车,停车!”他立刻叫停马车,立刻吩咐贴身侍卫:“你去看看那几个女人是不是真的都把本公子告了,快去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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