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儿,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孩儿,她没有男儿争夺天下的野心,更没有欲望夺得更高的权利。”
花相伸手将头上的乌纱帽摘下,轻轻放在地上,接着朝南宫离柯磕了几个响头,缓缓道:“微臣句句肺腑,乌纱帽臣已经摘下了,请皇上降罪吧!”
“……”
南宫离柯靠在龙椅上没说话,他的目光一直在审视大殿中间笔直跪着的花丞相。
大殿静悄悄的,从今天清晨开始,他们向南宫离柯报告各郡县情况时,他就显得心不在焉。临近退朝,他才直奔主题。
今天早朝的主角,自始自终都只有一个人――花丞相。
“拿起你的乌纱帽,朕,不想误杀朝臣。此时,搁着令议。退朝。”
南宫离柯站起身子,最后望了眼花水松后,眼里带着些许复杂的东西离去。
水松依旧跪在大殿中央,他的汗水已将后背全数浸湿。人说半君如伴虎,脑袋别在腰间上,与皇上打交道,稍不谨慎,便是挫骨扬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