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什么叫被车轮子反复碾来碾去的感觉。
小腹处胀胀的,又酸又麻。
昨晚她都喝醉了,他还是没有放过她!
他需求为什么那么大呀,好气!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这夜夜不停歇、没羞没臊的日子真的没法过啦!
顾倾城的小腰和小肚子都是酸麻酸麻的,她咬唇嘟囔了一句:“我再也不想每晚伺候傅枭臣了!”
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搭在了她的腰上,沉沉的重量让人想忽视都难。
傅枭臣的胸膛贴上顾倾城的后背,他身上散发出的阵阵热意将她席卷包裹。
“你什么时候伺候我了,不都是我夜夜伺候你。”
夫妻相处,傅枭臣绝对不会逼迫顾倾城同房,只要她说不愿意,他就不会脱她的衣服,但只要她不拒绝,他也绝对不会憋着自己。
他是男人,不是和尚。
“昨晚我问过你的意见,你说愿意,所以我才办事。”
顾倾城抿了抿唇:“喝醉的人说的话能算数吗。”
傅枭臣:“喝醉的人就不是人了?”
顾倾城:“……是。”
傅枭臣:“喝醉的人说的话就不是人话了?”
顾倾城:“……是。”
傅枭臣:“既然承认喝醉的自己说的是人话,就别狡辩了。”
顾倾城:………好吧。
但是,顾倾城手掌覆在自己的小肚子上:“好痛啊。”
傅枭臣:“不应该吧,昨晚我看你挺享受的。”
顾倾城面红耳赤。
其实也没有多痛,但顾倾城就是要装作很痛的样子,企图唤醒傅枭臣为数不多的良心。
傅枭臣望了望顾倾城:“傅太太,你是不是故意演戏给我看?”
顾倾城:“我没有。”
傅枭臣勾了勾唇,没有揭穿她。
“疼的话我给你揉揉。”
顾倾城:“不要了。”
他已经开始给她揉了。
揉着揉着,他突然翻身将她覆在身下,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
顾倾城害羞的把脸扭向一侧:“我该起床去工作了。”
傅枭臣的手伸向床头柜:“我只是想拿手机,没想再来一次。”
顾倾城努力整了整心湖里激荡的涟漪:“其实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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