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前夕,夏鸢重感冒了,加上她身子骨弱,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半个月。
她身体没有多难受,就是脑子有点混沌、不理事。
但记得一直有个人握着她的手,干净白皙的肩颈偶尔湿哒哒,似乎是谁的泪水。
是秦默淮吧。
大哭包。
夏鸢很想清醒过来,告诉秦默淮,她没事,但眼皮很沉很重,只能勉强看秦默淮一眼。
也不知道他懂不懂,她眼中给予的安慰。
没过几天,七十多岁的秦老爷子冒着风雪,来圣海庄园看她。
夏鸢艰难地撩起眼皮,很想告诉老爷子,没必要过来看她,年纪大了要保重身体。
秦老冒着风雪过来,不止为了探望夏鸢,也为了劝说秦默淮吃饭。
自从夏鸢夜里发烧,意志不清醒后,秦默淮就守在她身边,连续几天了没胃口吃饭,顶多喝一点水。
脸颊清瘦了一点,气质愈加凌厉。
秦默淮没有自虐,他真的没有胃口吃饭,饥饿和疼痛,已经被牵肠挂肚的心情彻底屏蔽掉。
晚上他也睡不安稳,时不时醒过来,神经质地探一探夏鸢的鼻息,确定她还好好活在这个世界上。
有天晚上秦京夜敲门,劝秦默淮吃饭,就看到这一幕。
即使秦京夜心理素质极佳,更残酷更悲情的场面都经历过,看到这一幕也不免揪心。
夏鸢生个小病,秦默淮就这样,不敢想象夏鸢五十岁而终,剩下的日子秦默淮要怎么度过。
恐怕度日如年也不足以形容这种入骨之痛。
秦京夜什么都没说,默默关上门,打电话把秦老喊来了。
总得劝着秦默淮吃饭,别夏鸢病好了,他又倒下了。
秦老看完夏鸢后,用跳楼威胁秦默淮,让他吃饭,再吃两颗安眠药。
因为以秦默淮现在的状态,无法正常入睡,需要药物辅助。
秦默淮握着夏鸢的手,猩红疲惫的凤目,轻描淡写瞥了爷爷一眼。
“我没有任性,没有自虐,我是真的吃不下东西,我尝试过了,吃掉会呕吐。”
“你!”秦老重重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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