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氏怕她一时想不开干傻事,今日拖拉着出门,到庄子上小住几日散散心。
宋言汐满腹委屈和不甘,一时接受不了事实瘦得皮包骨,眼里空洞无神,再无对未来的希望。
庄子到了,朱氏先下车,宋言汐路都走不稳,由身边丫鬟扶着下来。
庄子是朱氏的陪嫁,院中晾晒着五颜六色渲染过的菱纱,微风吹过,青纱荡漾,宋言汐看得竟有些恍惚。
“别小看了这个染布庄,一年下来抵得上宋府半年的收入,好在我不管家,不用自个垫银子。”
朱氏前头领路介绍着,带闺女过来,自是要让她熟悉布庄,找些事做,别整天郁郁寡欢,折腾自个。
将来汐儿嫁人,这个布庄朱氏打算给当嫁妆。
工人们见到主家过来,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规矩行礼。
颜料池那边,少年余光撇到主家身后的少女,一眼认出是状元游街那天,醉仙楼窗户对自己有好感的姑娘。
粘满染料的手,自卑的慌忙逃走,此刻干活邋遢样子怎能见仙女?
宋言汐每日和母亲学习打理庄子,管理下人忙得不可开交,落选的郁霾,日渐的消散。
今日一时兴起,带着丫鬟去染池,打算动手从染布开始,亲自做条漂亮裙子。
宋言汐从未干过活,绳子怎么绑结,布料该先放那个缸里边浸染都不知道,两人是小姐,下人们都惶恐得不敢上前多嘴,默默干着手里的活。
躲在旮旯里的徐邵文见机会来了,无视别人异样的眼光,上前帮忙。
布料快下水,徐邵文连忙抓住钳子,“宋小姐,你这样不对,一块布料放下去,染不出你想要的颜色,图案也出不来。”
宋言汐侧头,少年清冷的目光,一下子记起来,是他?
“可算是有人帮忙了,还以为都是哑巴。”
丫鬟气呼呼扔掉手中搅动染缸的木棍,小姐从小娇养长大,府中谁人见着不尊称一声二小姐,乡下人就是没规矩,放任主子在此瞎忙活。
宋言汐冷眉扫过去,警告道,“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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