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拍手,“呐,没了!第一时间没有这个胆子来接,就没了。”
郭超帆张了张嘴,忽然来了气,似乎是感觉自己被那个自己瞧不上的所谓姐夫给耍了的感觉,竟直接来了一句,“不想给就不给,装什么样子!”
郭超琼听了这话,当即就变了脸色,但还没等她说话,下一刻,曹玉昆却忽然站起身来——他身量高大,气势又一向足,原地站在那里不动,你都会觉得他这个人气势摄人,身上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强大气象,又更何况他这个时候忽然一下子起身——郭超帆竟是被他一下子给吓得飞快退了两步。
然而曹玉昆竟还起身走过去,直到走到跟郭超帆脸对着脸、额头对着额头,这才伸出手来,用力地怼他的胸口,“一个男人,一辈子最重要的,就三件事。”
“泡妞,赚钱,打架。”
郭超帆被他的气势直接给镇住,吓得往后缩肩膀,却又不敢躲。
于是就只好听曹玉昆教育他,“泡妞,是为了延续后代、传递基因,也是为了权力和权势的传承,所以你姐夫我泡妞,多多益善,而你,怂货一个,连一个学校里的黄毛丫头都搞不定!”
“赚钱,是因为钱是一般等价物,有了钱,就可以拥有这个世界上99%以上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可以把自己泡的妞养起来,让她们乖乖地给自己生儿育女。我十九岁,你也十九岁,我白手起家,资产一亿米刀,你有什么?”
“打架,是因为人的本质,是动物,只要还是动物,就永远不可能由人身上的社会性来决定一切。那猫啊,狗啊,它能听懂人说话,我们管它叫通人性,人做了坏事,杀人,抢劫,就叫兽性大发。人本身就是社会性和动物性的结合,我们人类几千年,都试图通过培养社会性,来让所有人都和睦相处,但几千年了,人类和睦相处过吗?战争断过吗?当别人不愿意跟你和睦相处的时候,怎么办?打他!狠狠地打他!打到他愿意平心静气跟你坐下来讲道理!”
“我去年大概这个时候,也被关了好几天拘留所……就是内地的坐监啦!我当时是县里的一个小司机,打了谁呢,在红空这边来说,就是我一个街头的协警,打了港府新闻署的署长,打得不轻,打得他满地找牙!但是那又怎么样?只要我不死,这个新闻署的署长,一辈子见了我都害怕!所有人见面,都要怕我三分!而当我有了钱,有了很发财的生意,别人为什么不敢轻易打我生意的主意?为什么我要做的生意,没人敢抢?因为他们都知道,我是会打人的!”
郭超帆几次张嘴,却一次都没能说出话来。
只是看着曹玉昆的眼神,不知不觉就有些变化。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爸爸、妈妈、姐姐,乃至亲近的诸如徐伯伯、伯母他们,都特别的看重曹玉昆这个人,然而过去郭超帆始终觉得,这家伙除了长得比自己高大些、靓仔些,别的实在谈不上有什么超卓之处,甚至他也像自己一样爱玩,一样喜欢泡妞,甚至还来抢自己想泡的妞——当然就不服他!
当然就觉得,他这种烂仔,怎么可能配得上自己的阿姐。
然而,就在刚刚过去的这几分钟里,曹玉昆身上忽然爆发出来的那股子凶狠的气势,却是一下子就把他给吓住了。
他说了什么,到底有多少道理,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身上的那股子狠劲儿,实在是让即便同为男孩子的人,都不由得为之慑服、心生惧怕。
“坐监就坐监喽,好丢人的吗?既然决定动手打人,那就要自己去承担后果,该坐监就坐监,该赔钱就赔钱!老子坐完了监,赔完了钱,等你出院了,我再打你一顿!你不是想坑我,想勒索我的钱吗?医药费、误工费、心理补偿,我都赔给你!打你一顿就赔你一顿!但我要一次比一次打得很,我一直打到你住院都住怕了,一直打到你看见我就躲!”
“你阿姐为什么生你气?是因为三十万吗?她买条项链都要三十万的!她会舍不得拿给自己弟弟?她生气是因为你太他妈怂包!”
“自己耍威风打了人,惹出事情来,自己不敢承担后果,被人几句话就吓住了,跑来找一个女人哭哭唧唧的要钱去平事情!”
“别忘了,你他妈的是个男人!”
最后一句话重重的说完,曹玉昆回身,见烟和打火机放在茶几上,这才稍稍松了气势,走回去拿烟、点烟——不经意间瞥见,三个女佣都站在厨房门口,一个个都不敢大声喘气的样子,好像是被吓住了。
至于郭超琼……这妞一贯如此,不知道多少次了,甚至很多时候连曹玉昆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她就喜欢这样子的看着自己。
一脸的迷恋、仰慕和崇拜。
倒也出奇,这个时候,曹玉昆才刚刚回身点上了烟,郭超帆居然开口了,“那……姐夫,我现在该怎么办?”
曹玉昆讶然回头看了他一眼,“你问我?”
他点头。
曹玉昆抽口烟,问:“晚饭好了吗?好了就吃饭,一起吃。你还没来过这边吃饭吧?一起吃饭。吃完饭,我送你去警局,去坐监!”
把人给打了嘛,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自己主动投案自首就是了,该关就关,不接受勒索,也不接受调解,那边住院的钱该赔就赔!
大不了连对方的心理补偿都赔上,也就几万块顶天了呗?
对方提出三十万赔偿私了,本质上就是笃定郭超帆一个公子哥儿,是肯定不愿意去坐监受罪的——这就是在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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