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们双方询问了彼此最近三年发生的事情,也都彼此捡着挑着然后修饰着说给彼此听。
不怪得蒋闵亦会质疑,就算他没有在正常公司上过班,也知道如果董事会的成员没有在公司管理层任职,是没有权利直接干涉公司内部的管理工作的。
我找到卫生所大姐,问手机是不是落下了,大姐帮我找一遍,没找到,说从来没看到我手机。
这些话,他翻来覆去都数不清说了多少遍了,我听得耳朵都生茧,麻木了。
宁初一已经对易褚柠的电话设了专用铃声,一听到这铃声就知道是易褚柠打来的了。
也就在我对陈姐回忆到这一段儿的时候,陈姐是一脸惊讶的看着我,而那惊讶的程度,我想绝对不亚于当年发现新大陆那般兴奋。
一个月的缓冲期,也是足够的长了,再加之那种毛病习惯,的确不易。
也免得这些人心中生出不爽,到时候弄出类似楚奇这样的事情来,就让人郁闷了。
用陆炳的话来说,不管是谁,只要踏进黑衣卫大门,不管白的黑的,都能给洗黑了,对成员人品反倒没有军队那么严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