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二十岁,就会给一笔分手费将人送走,而这些禁脔离开后也会正常娶妻生子。有些贵族老爷往往出手大方,给的分手费是普通人辛苦几辈子都挣不到的。因着这般,一些贫困出身的貌美少年都很乐意成为贵族世家养的禁脔。反正也不是一辈子买卖,几年付出就能一辈子轻松,很多人都很乐意。有些大方厚道的贵族老爷甚至会想办法给分手的禁脔谋一个前程。因此,这竟是成了穷人晋升上流社会的捷径。”
也是因为这般的社会风气,那会找他的不但有名媛千金和一些男同,还有许多贵族出身的中老年男人,可把他给膈应得呛。
戈馥听了表情有几分古怪,“这种风气,应当是源自古代吧?”她上辈子看历史典籍,似乎翻到过类似的记录。
“对。”陆曜点头。
“你们景隆真矛盾。”戈馥一脸不理解道:“你们没有民籍仆人的说法,讲究所谓的民主自由,但偏偏又保留了男风这样令人诟病的封建陋习。”
“这方面恒阳跟景隆老大不说老二吧。”陆曜挑眉道:“你们恒阳明明保留着民籍仆人,但偏偏主仆之间的关系处得跟家人一样,不也很矛盾?”
戈馥看他,“恒阳和景隆在过继关系中总是指责对方专制,国际上关于到底哪一国更专制一直都是各有说法,你是景隆国人,又在恒阳生活过,你怎么看这一点?”
“当然是景隆更专制了。”陆曜连犹豫都没犹豫一下。
“你……”戈馥有些惊讶,“你就不为自己国家辩解一下么?”
“有什么好辩解的,这是事实。”陆曜举例道:“你们恒阳已经废除了圣旨,但景隆并不是这样的。虽然你们恒阳的女人也会有很多侍郎,但侍郎来去自由,离婚也稀疏平常。但是在景隆,离了婚的女人大多是活不下去的。小妾死于后宅隐私手段,官府往往也不会管。”
“照你这么说,那国际上为什么还会有这方面的争论?”戈馥好奇地问道。
“这主要是因为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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