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茶花不多,经过戈馥修剪之后只剩下五六朵。
这么硕大热烈的花朵是不太适合中式插瓶的,尤蓉翻出来几个现代工艺的插瓶,戈馥看中了其中一个水晶瓶。
经过一番修剪高低错落之后,红茶花在水晶瓶中竟透出几分纯洁的美好。
作为回礼,戈馥拿了另一个靛青窄口插瓶,将一支红茶花插入其中。
——这个靛青插瓶很小,插入一支红茶花恰如其分,再多就不好看了。
“拿回去摆吧,茶花的香味很淡的。记得隔三天换一次水,在水里放点白糖,这个季节,这花养上半个月不是问题。”她将花瓶递了过去。
陆曜没有拒绝。
戈馥实在是喜欢这几朵红茶花,陆曜走后她静静欣赏了一会,捧着花瓶一会放到这一会放到那,最后好不容易才决定将之放到卧室里。
不单如此,她还心血来潮为这几朵红茶花画了一幅小篇幅的油画速写。
尤蓉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一件事:“说起来,陆郎君给郡主您送花,是不是要追求您啊。”
戈馥一愣,忽略掉心底那点异样,白了她一眼道:“胡说什么啊,没听他说么,是碰巧遇到了。”
尤蓉皱了皱鼻子,她才不信这话呢,一个男人想要给一个女人送花,总不是一件单纯的事。
谭喜已经点开手机查茶花的花语了。
“茶花的花语可是理想的爱。”她一脸打趣道。
戈馥根本不上当,“那是白茶花的花语,红茶花的花语是天生丽质、谦逊之美德、谦让、高洁的理性。”所以不用给他人的行为增添上莫须有的想象,徒增烦恼。
“那也是在夸您啊。”谭喜不服。
另一边,谭喜带着人跑到北苑隔墙,松了口气发现这里确实有个狗洞,但那狗洞实在是小,连个大点的孩子都钻不过去。
虽然如此,她还是赶紧招呼人道:“今天之内一定要把这个狗洞堵上!”
墙的另一面,等待已久的徐艺泽脸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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