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语气却是不自觉地发沉。
戈馥的思绪有些迟钝,用了整整一分钟才明白过来他这般问的用意,摇了摇头,哑声道:“不去北苑……去南门……给花娘打电话。”
说着,她报出了花娘的手机号码。
陆曜便打了电话将情况做了一番说明。
花娘那边接到这个电话却是人仰马翻,一边去通知尤娘,一边开着车磨刀霍霍往警局去了。
“你……真不去北苑?”明明不该问的,但陆曜还是忍不住道:“你中的这种药,如果不找男人的话,硬抗过去恐怕并不容易。”
他早年不止一次中过这种药,所以对此深有体会。
作为过来人,他觉得自己有义务告知一下。
戈馥将脸贴到冰凉的车窗上,然后才喘着气道:“我知道。”
两人到的时候,尤娘已经带着一群人等在那儿了。
陆曜将戈馥从副驾驶座上抱出来,尤娘她们连忙围了上来,想要将人接过去。见都是一群女人,他轻啧了一声道:“带路!”
尤娘一怔,下意识依言而行。
半路她倒是反应过来了,但是比起自家郡主,这点小事根本就没被她放在心上。
在尤娘等人的指引下,陆曜抱着人走进疏月阁,将人放到床上。按说人放下,自己就该走人了。但是鬼使神差地,他没有走,而是选择留了下来。
尤娘带着尤蓉用毛巾给戈馥擦汗,给她喂水。
这也太能忍了。
看着床上的女孩至始至终紧绷着身体,陆曜有些咋舌。
要知道被下了这种药之后,不管男女都会丑态毕现,做出一些诸如抱着被子摩擦这样的事。像戈馥这样只是浑身颤抖的情况,绝对是克制到极点了。
他走上前,动作强硬地将戈馥的手掰开。
“郡主您的手!”尤蓉这才发现自家郡主的掌心被指甲生生镶了进去,淋漓鲜血从四个月牙的伤口中涌出。
尤娘连忙从柜子里取出碘伏给戈馥消毒包扎。
包扎好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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