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们的高兴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是吧!
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道德在哪里,底线在哪里,妹子……
哦,华兰就在里面啊,那没事了。
陈大娘子端坐在上首案桌,底下的一切尽皆一览无遗,其实在杨文远刚开始在外面偷看的时候,她就已经发现了。
所谓坐的高,望的远。
就如同读书时期台上的老师,能将台下学生的动作尽收眼底一样。
陈大娘子又不瞎。
怎么可能注意不到视野里突然冒出一个人头,还鬼头鬼脑的。
但她没有点出来,反而继续说着杨文远的黑料,一脸的兴高采烈。
当着正主的面说他的黑历史,他还不敢站出来反驳,简直就是享受!
说着,陈大娘子又将话题转向了杨文远另一件糗事。
“还有,文远当初手上总是拿着一把扇子,宝贝的不行,总是在天冷或者下雨的时候拿出来扇风,还喜欢在小辈间宣扬他那套‘要风度不要温度’的旁门左道,那时也是在汴京闹出了很大一阵笑话。”
陈大娘笑得开心,但王若弗和华兰却是对视一眼,笑颜渐渐淡去,感觉有些尴尬。
毕竟那把扇子已经被杨文远送给了华兰,如今正在盛家放着呢。
笑话涉及到自身,那可就不好笑了。
陈大娘子见王若弗和华兰没刚才那般爽快,虽不知为何,但也不好继续往下说。
又见帐外的杨文远正急的火急火燎,三番五次的给自己递眼色,哪里还不明白杨文远的心思,想了想,还是决定给杨文远创造一个和华兰单独相处的机会。
打个巴掌,给个甜枣。
已经和杨宇卿生活多年的陈大娘子,深谙这个道理。
不过还是在心里暗叹一声自己“遇人不淑”,也不知道上辈子干了什么事,遇到一家子“讨债的”。
不光要操心老的。
还要操心杨家下一辈的婚事。
现在还让自己一个长辈帮忙打掩护,实在是有失体统。
自己为了这个家,付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