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此话一出,袁文绍更是恼怒,气得噌的一下站起身。
他如何不知自家大哥袁文纯也参与其中?
但是家里的母亲从小就偏袒大哥,又有大嫂在旁边哭着认错,最后父亲也是高高抬起,轻轻放下,只惩戒他跪了几日祠堂。
甚至,连祠堂都没跪全乎。
父亲一离家,母亲就把大哥放了出来。
这直接把他气得跑出汴京,索性来个眼不见为净,外出求学去了,所以才和杨文远错过,今日才得以见面。
但这事不好和外人提,袁文绍只能把矛头指向杨文远。
“我家大哥哥有错,你们就没错吗?如果不是你们做的太过出格,盛家攀附我们家都来不及呢,怎么可能退婚!”
杨文远知道袁文绍正在气头上,这时候不能硬顶,于是把声音压下来,轻声道:
“我们也知道自己有错,但都是当时太年轻,过于冲动,受了你家大郎的挑拨,就撩膀子上了。”
袁文绍眼睛一瞪,还要再说,杨文远连声道:
“但是如今大错已经犯下,不如我们从长计议。”
“亲事已经没了,如何从长计议?”
听袁文绍的语气有些松动,杨文远立刻打蛇上棍,继续说道:
“这门亲事没了,不是还有下门亲事吗?”
?
人言否?
不等袁文绍发怒,杨文远忙不迭道:
“二郎先别生气,等我接着把话说完。”
“如今盛家亲事没了,但是你总要婚娶的,下次再出现这样的事,你该当如何?”
袁文绍得了自家哥哥袁文纯的消息,立马火急火燎地回京,气都没歇一口,就上门找杨文远的麻烦,如何考虑过这个。
“你看,是吧。依你大哥哥的性子,日后肯定还要刁难你,所以你必须要想办法,以绝后患。只要让你大哥哥失去最大的助力,你以后的日子想必能好过很多,婚娶之事也没这么多波折。”
袁文绍觉得杨文远说的有几分道理。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自家的母亲,哥哥和大嫂老是找自己麻烦,就如同自己是个庶子一般对待。
但自己明明也是一母同胞的候府嫡次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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