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清如用余光去瞥了一眼柳凝，哪怕对方的修养再好，她也能在柳凝微蹙的眉头之间，看出一丝的不满。
柳凝是她的顶头上司，霍氏旗下的香水品牌在国内也是能排进前三的，因此，她并不想让柳凝对自己有任何的负面看法。
眼下面对乔念的针对，她咬牙忍了下来，只觉得自己今日真是出门不利。
“跟少夫人聊天可真有意思，我这张笨嘴怎么也说不过少夫人，等到以后有机会再和少夫人过过招了，眼下我还有事情，要回公司一趟，就先走一步了。”
说到这里，尹清如转头看向了柳凝，嘴角的弧度恰到好处，“柳姨，我先去公司把最新的香水方案设计出来，到时候我发到您的邮箱给您过目。”
柳凝点了点头，“好，你去吧。”
尹清如背着小包，脚上踩着高跟鞋，身姿摇曳地离开了。
柳凝缓缓收回目光，偏头看向了乔念，问：“念念，你和我说实话，你和尹清如之前是不是认识？而且还有过节？”
乔念笑了起来，“妈，你这话说的可就是冤枉我了，我这么乖，怎么会和她有过节呀！”
柳凝看着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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