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和苏烟通过电话后，就下了楼，此时佣人见到她，立即上前问道：“三少夫人，现在需要准备早餐吗？”
“嗯，中式早餐。”
“好的，我这就去准备。”
佣人离开后，乔念踱步走到了客厅，就见穿着居家服的柳凝正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几瓶玻璃瓶，里面的液体有红色的，淡绿色的，还有透明的。
柳凝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见是乔念，笑着招了招手。
“念念，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不多睡会啊？”
乔念走到了柳凝身旁坐下，“睡好了，妈昨晚休息得好吗？”
“挺好的，”柳凝抬手指了指面前的几个玻璃瓶，道：“这是公司旗下的香水部门送来的刚研发出来的几款香水，念念，你闻闻看，喜不喜欢？”
乔念拿起其中一瓶，放在鼻尖闻了闻。
淡淡的百合花香夹着细微的冷香，乔念低垂的目光十分平静。
柳凝正在看文件，见身旁的儿媳妇闻过后将瓶子放在了桌上，笑问道：“怎么样？”
乔念思索了一下，才道：“味道很轻，淡香，不过，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柳凝原本没指望儿媳妇能说出来什么，毕竟，她知道这个小姑娘是从乡下长大的，她倒也不是瞧不起乡下的小姑娘，只是乡下这种成长环境，让一个人的眼界受限。
但是乔念的最后一句话，让她的眼睛一亮。
是的，这款香水没有哪里不好，无论是香味，还是前调和后调，但是她就是觉得缺点什么。
现在乔念的一句话让她豁然开朗，主要问题就是没有出彩的地方。
和那些烂大街的品牌香水的香味，有十有八九的相似之处。
乔念的余光不小心瞥到了柳凝手中文件上的几个字，她愣了一下。
“这个香水是哪个设计师的作品？”
乔念语气很随意，柳凝也没多想，就道：“这两款都是清如设计的，哦，说她的名字，你大概不清楚，她在香水界，别人都称呼她为J小姐。”
乔念沉默了，清如这个名字，她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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