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的记忆是真的有问题。
“什么？他要查他和轻轻之间的事情？还是四年前去清远镇的事？”
柳凝的语气一下子变得紧张了起来。
“我不能插手，我这边一有动作，厉霆肯定知道，”说到这里，柳凝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原先我见厉霆醒来，我就发现了不对劲，他以前最宝贝的照片，他也不记得了，见到轻轻也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不像车祸前两三年时，只要一见到白轻轻，她这个当母亲的都能明显的感觉到霍厉霆在看向白轻轻时的目光是不同的。
那是一种情绪极其复杂，又极其浓烈的眼神。
总之，她从未在她的儿子眼中看到过那样的目光。
而且他有一张很宝贝的照片，她曾经偷偷地瞟了一眼，照片上小姑娘的脸她虽然没看清，但是她也能确定那张脸就是白轻轻！
电话那边的人还在说话，柳凝的心思已经飘远。
“上次我去拜访云凡大师，他说厉霆的婚姻是如履薄冰，很容易就会成为一场镜花水月，我没想到，现在竟然真的……”
依着霍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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