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因为她想着乔念说到底还是个二十岁刚出头的小姑娘，穿得粉粉嫩嫩的最是合适，这红色如此张扬，若是年纪再大些，倒是更合适些。
“对，红色，还要是那种正红，最好领边与胸口侧边都绣有白色玫瑰图案，立领。”
柳凝下意识去盯着乔念瞧着，脑海中想象着钱逢春所描述的款式，好像还真的与乔念很配！
“钱老不亏是钱老，眼光真毒！”柳凝笑着总结了一句，言下之意就是赞同了他的话。
钱老连连摆手，“这种款式还真的不是我设计的，而是一位故人。”
说到故人两个字时，钱逢春含笑的目光就落在了乔念的身上。
而被盯着的人，此时正低着头去看桌上的布料。
只是没人看清她眼底的神色。
“哪位故人啊？也是手工裁缝师傅吗？”柳凝有些好奇，她还真的没听过比钱逢春更出名的旗袍裁缝了！
“不是，是一位女顾客，”钱逢春笑着解释，看向乔念直接道，“正是上次我误认成是少夫人的那位女客人。”
柳凝眨着眼睛，“依我看，您老怕是老眼昏花了！”
钱逢春正要解释，目光突然透过玻璃落在了凉亭外的湖边。
“夫人，那位跟在三爷身边的小姑娘是谁！”
钱逢春的语气格外惊喜，就像是碰到了久违的老朋友似的。
“她是白家的千金，白轻轻，你应该听说过她的名字。”
钱逢春皱起了眉头，白轻轻？
那位女顾客可不是这个名字！
“怎么了？”
钱逢春见柳凝疑惑，急忙问道：“能把白小姐请进来吗？我想问她一个问题。”
柳凝心中困惑，但还是打开了玻璃门走了出去。
凉亭中只剩下了乔念和钱逢春两人。
钱逢春再次看向了乔念，一字一句问道：“少夫人，认不认识一个叫做今心的人？”
乔念抬起眸来，道：“不认识。”
钱逢春有些苍老的目光中闪烁着坚定的光，“少夫人可以仔细想想，那姑娘的脸和白小姐很像，但气质更像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