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符，那你告诉我，你从哪本医书上看到的？”
薛符神情已然快要到了崩溃的临界点，对于乔念的逼问，他根本回答不上来，只能耍赖道：“这，这是我老师交给我的！而且，这个药方确实是治疗失眠的！”
“你老师？唐老前辈是吗？”
薛符一想，唐域早在三年的事故中死亡了，一切都死无对证了！
因此，他点头道：“对，我的老师就是唐域，这个药方就是他写的！他教我的！”
而且，这话也不完全是假的。
至少，药方是真的！
乔念盯着薛符，早已经将薛符的心中想法看了个明明白白。
不过，这个药方还真的是唐域的。
只不过是最初版本的。
但薛符到底是从哪里得到这个药方的，她也猜不到。
也许是几年前，这个药方就被人泄露了出去，又或许是这个薛符也只是一颗棋子。
无论如何，不查清楚这个薛符的来历，她都不会善罢甘休！
尤其是这个最初版本的药方，最后被反驳了，因此，唐域是不可能让这样一个药方流露出去的。
而且当初能够接触到这个药方的，也就只有实验室里那些人。
也许早在写下这个药方时，实验室里就已经有了不怀好意的幕后黑手，或者是幕后黑手的棋子！
乔念瞧着薛符勾了勾嘴角，似真似假道：“眼下你都将唐老搬出来了，假的我们也只能暂时先当成真的，毕竟，我们也没本事直接把唐老找出来证明你到底是不是他的……”
她的话还未说完，一直看戏的霍厉霆却出声了。
“我能证明他不是唐老的徒弟。”
这下，所有的人都将视线转向了霍厉霆。
而霍厉霆一双眼睛犀利地盯着脸色苍白的薛符，一字一句道：“薛先生，不好意思，我昨夜恰好拿到了关于唐老徒弟的资料。”
话音落下，他的视线忽而一转，看向了乔念，语气似乎放柔了几分，“念念，你是不是也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