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每次只要陆青梧这么问就一定会出事。
他的面色微微泛白,想来母亲给自己的伤药。
“她是我小时候的玩伴,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陆青梧无所谓他与这个人有什么关系,“这叫透骨草。”
她顿了顿,“听这个名字就应该知道功效吧?”
“我给你解毒的时候就在奇怪,毒素为何那么奇怪,以每次你使用的剂量,并不会那么快地深入骨髓,影响你的武功。”
“现在原因找到了,哦对了,我能找到你也是因为它哦!”
黑色的草叶被她一点点捏碎,就如同捏碎了时晏最后的一点念想。
童年里唯一的光,唯一的朋友,唯一可以回想的安静时光。
时晏的眸色暗了下去,看不清情绪。
“陆青梧,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狠残忍?”声音有些哑,干涩。
陆青梧笑了:“是吗?好像有人说过,不过都不重要!”
她呵出一口气:“人嘛都要割掉腐肉才能重获新生不是吗?”
曾经她的父母就是她身上的腐肉,那些身份不明的弟弟妹妹是她的腐肉。
那些可笑又求之不得的亲情是腐肉。
所以她全都割掉,站在顶峰俯视着那些曾经让她痛苦的人。
“我从来都不是好人,时晏若是你把我当成好人那就大错特错了。”
“我这人睚眦必报,谁让我不痛快我就要让他祖宗十八代都不痛快。”
“就算死了的,也给我从祖坟里爬出来道歉。”
明明是冰冷的话,时晏却从里面听出很多故事。
故事的主人绝对不愉快。
时晏侧过头望着她,晨曦的阳光从东方升起。
第一缕晨光照在陆青梧的脸上,为清冷淡漠的她镀上一层柔和的光。
整个人看起来都不那么冰冷了。
心动也许就是一瞬间,陆青梧转过头对着他笑了起来。
眉眼间满是柔和,让人忽略了她刚刚满是攻击性的话。
“那——我们合作愉快?”时晏忽然就释然了。
既然一切都是假象,也没有什么可留恋的。
“合作愉快。”陆青梧拍了拍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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