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官袍的李府义打量走下马车的二公主,夏岁安。
近日有流言说二公主傻了,但他不信。
如果夏岁安真的变成傻子,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躲过他的刺杀呢?
想必夏岁安和裴首辅是一伙的,首辅教她装傻,引得他放松警惕,才如此狼狈。
“臣见过二公主。”李府义不卑不亢,行了个平礼。
臣子对公主的礼节本不是这样,但李府义觉得自己没必要行大礼。
他站直身体:“二公主殿下果真聪慧不凡,在大殿上批评过陛下都还能完好无损,甚至能随驾春猎。”
“真是无人能及。”
“嗯嗯,我聪慧不凡,你傻逼玩意。”
“……”
李府义胡子一蹬,“公主殿下贵为皇亲,劳烦注意一下言辞!”
“啊,不好意思,我初生牛犊不怕虎,我是牛犊你是初生。”
初生,同畜牲。
“二公主实在聪慧,竟能将臣气急!”
“还望二公主在几日后的春筵诗会上,也能这般伶牙俐齿!”
夏岁安:“谢谢你的祝福,奖励你一个喜之郎爱吃的爷爷奶奶。”
夏岁安知道春筵诗会是个很关键的剧情点。
它名义上是诗会,实际上是京中名流的相亲大会。
原书里,李府义一党诡计频出,让许多人的命运直转急下。
如果李府义要害她,她定会狠狠反击回去。
“二公主,装傻在臣面前是没有用的!”
李府义甩袖愤哼,他心底不信夏岁安变傻,但她的言语实在让人气愤。
可他转念一想,装傻又如何?
春筵诗会很快就到了,京中贵胄名门都要参加,二公主也不例外,到那时她还能不露马脚吗?
“臣就等着瞧了!”
“那您就洗好屁股眼瞧好!”
李府义愤然上轿,重新出发。
他轿子尾后面跟着三辆香木制成的马车,香车匆匆而过,车上绫罗帷幔飘动,划过一抹幽香。
夏岁安看着远去的香车,不解问青蝉,“他要带家眷去见皇帝吗?”
那三辆香车里面只可能坐着女眷,而不是臣子。
青蝉羞红脸,低头小声道:“那是李丞相进献给陛下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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