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顾看着喝酒和看舞姬跳舞了。
苏老夫人眼睛一眯,有些不悦道:“怎么是月儿递的消息?”
她很早之前就查清了苏溪在赣州过不得不好的事情,但她一直没有出手为难苏诚,为的就是想让苏溪这边先开口。
因为这样才能让苏溪欠下苏家的人情,但现在却是月儿递的消息,那这人情……
“许是苏溪与月儿说的吧。”苏宗叹气道:“不然月儿在宫中,这手也伸不到赣州去啊。”
苏老夫人思索了一会儿,眉心慢慢的舒展开来,道:“那估计是苏溪是想借着月儿的手来和我们提这件事情,那我们苏家就卖个好给她吧。”
苏宗正襟危坐道:“那儿子派人过去将苏诚揍一顿?”
苏老夫人嫌弃的看了一眼他,骤然骂道:“蠢货!将人打一顿有什么用处?”
“皮肉之伤怎能让人铭记?!”
苏宗被骂得脑袋一缩,小心翼翼的问道:“那您说该如何去做,儿子都听您的安排。”
“苏诚这人心比天高,也就我们一直将苏溪得宠的消息拦住没传到赣州去,不然这等小人早就跑回京城了。”
“你让人去查一下他在赣州犯过什么事情,等查到证据后,你再将这些证据送到大理寺去。”
“等他被革去官职后,再派人去盯着他们一家子,让他们这辈子都只能老死在赣州。”
苏宗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脑子一梗,问道:“那他若是没犯过什么事呢?”
苏老夫人恨铁不成钢的骂道:“说你是蠢货,还真没冤枉你!”
“苏诚这人是做清官的料吗?!”
苏宗幡然醒悟,赶紧点头道:“儿子今日喝多酒,脑子有些糊涂。”
“儿子明白了,会立即安排人去查的。”
“得了,此事我来安排,你好好当你的官吧!”苏老夫人摆手道:“赶紧滚回你的后院休息吧!”
苏诚不过是赣州府一个小小的县令而已,既然宫里的那位已经表露了这个意思,那只能辛苦她这个庶子吃些苦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