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溪阁内,青竹端着装有针线的小篮子走了进来,将东西放在软塌的桌子上,然后拿起绣花针开始穿针引线。
“看来大公主和欣贵人相处得挺好的嘛,那只白猫看着也很听话老实,怪不得大公主会喜欢,奴婢见了也是心生欢喜啊。”
青竹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对欣贵人的印象,可惜欣贵人平日里去坤宁宫请安时都是很少开口说话的,她对欣贵人实在是没有太深刻的印象。
毕竟在后宫中,这一类的嫔妃实在是太多了。
苏溪将纳好线的绣花针接了过来,笑道:“欣贵人看着是个温婉的人,家世也好,大公主若是能记在欣贵人的名下算是一件好事。”
“主子说的是,欣贵人的父亲不仅是翰林院学士,还是国子监的祭酒,其弟子桃李满天下,可受文人吹捧了!”
欣贵人的父亲就是为人古板了一些,性格上又愤世嫉俗,不过这也是大多数文人的通病了。
不过,欣贵人的父亲曾经上奏抨击过先皇利用公主的和亲去缓解宣国和番邦外族的关系,所以他在翰林院的职权直接被分走了一大半。
到了现在更是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清闲官职,每日就是去翰林院看看下官编撰的书籍,然后偶尔去国子监开课教《大学》,连大小朝会都不用去。
但如果能有一个这样的外祖家,那将来如果有朝臣提议让大公主去和亲的话,好歹也有个人能帮大公主说几句话啊。
苏溪继续纳着手里的足袜,抬头惋惜道:“那也得看大公主的心意才行。”
这件事主要还是要看大公主自己愿不愿意。
青竹却是说道:“大公主还小呢,又倚重身边的乳娘,所以最终拿主意的还不是那个覃嬷嬷吗。”
“不过……奴婢看着那个覃嬷嬷是挺护着大公主的,应该会仔细考虑清楚的。”
“行了,你与其操心这个,还不如想着去帮帮木香吧。”苏溪无奈的笑道,她给孩子做了两件小衣后,木香立即就说做多了会伤眼睛,所以就剩下的孩子的小衣都由着木香接手去做了。
青竹一听,便说笑般的喊冤道:“奴婢可是帮了的,只是奴婢这绣花的手艺不行,只能帮她纳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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