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相如的接连逼问让孙侯爷直接白了脸色,这关他什么事情?
他就是觉得这事情对孙家有利,所以掺上一脚而已。
“赵大人此举不也是在诬陷本侯爷吗?!”
“这是本官的错,是本官多嘴了。”赵相如对着孙侯爷作揖,站直身子后,又叹气说道:“孙侯爷靠着太后娘娘的荣光,白捡了一个侯爷的爵位,没有正经的做过官,所以不明白本官的为民之心,这个本官就不怪孙侯爷了。”
“本官是在气这帮在御史台混吃等死的言官正经事情一点都不做,整日被人家当成狗一样,指挥得团团转。”
“就好比如您那远在胥州的侄子又当街纵马伤了百姓,不仅没有赔偿,还变本加厉的将那个百姓的腿给打断了,这种要紧的事情,他们是半点不沾啊!”
“不过孙侯爷放心,这事情本官已经特意和大理寺说过了,让他们外派人下去调查了。”
“结果也出来了,胥州知府因为包庇您的侄子被罢了官,抄了家,流放北境,而您的侄子幸运一些,得先在京城大理寺的的牢狱里待个五六年,再流放到北境。”
赵相如看着孙侯爷涨红的脸,笑着说道:“孙侯爷不用感谢本官,这都是本官该做的。”
他感叹道:“本官也是为了宣国的朗朗乾坤啊!”
孙侯爷顿时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想要赵相如死了,因为这人就像是长在天上的眼睛,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胥州知府是他的堂弟啊!
但他却反驳不了,因为这个事情是证据确凿,他只能怒视着赵相如。
赵相如可不管孙侯爷是什么反应,认真劝说道:“孙侯爷反正手头上也没有什么事情要管的,这朝会啊,参不参加都是一样的,还不如用心点去约束家族子弟,别再出一些害群之马了。”
要论在朝堂上打嘴仗,那就是所有朝臣的嘴捆在一起,那也比不过他啊。
赵相如对自己有着充足的信心。
他手一挥,指着那几个言官,眼神一变,狠厉道:“震州灾民的事情,你们不谏言。”
“高州下县县令搜刮民财,迫害百姓,你们不谏言。”
“京城郊外纨绔子弟骑马踩踏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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