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刚说出,初妤就后悔了。
祁屿没有像往日那样回话,黑眸定定地盯着车窗外面,整个人阴郁得可怕。
初妤抿了抿唇,捏着手指最后什么也没说。
车厢内寂静得可怕,正在前面开车的苏特助目视前方,眼神都不敢往后瞄一眼。
直到车子抵达初妤的公寓楼下,祁屿才从窗外收回目光,转头看了一眼同样在看向窗外的初妤,暗暗轻叹。
将一早放在车里的礼物递过去给她,不爽地酸了一句:“他有什么好的,能让你这么骂我。”
初妤手指微微颤了颤,没有将礼物接过来,绷着脸不说话。
祁屿拎着礼物的手就这么停在半空中。
几秒后,他收回手把盒子拆开,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祁屿见她无动于衷的模样,轻轻叹了一口气,耐着脾气把她的手牵过来,将盒子里面那条手链戴在纤细的手腕上。
男人捏了捏她的手腕,语气幽怨,“陆任哪里好了?你要这么生气。”
初妤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手腕上那条闪着光的钻石手链。
她看了眼祁屿身上那股熟悉的小孩脾气,原本想将链子摘下来的想法收了回去。
她没说话,祁屿以为她还在生气,只好解释:“我只是看到那束栀子花才没忍住将你带走的,我原本只是想过去看看你。”
低哑讨好的话传进初妤耳中,她突然感到有些怔然与奇怪。
这两年的祁屿从来不会和她解释过任何事情,更别说现在这样耐心地和她坐在这讲道理。
以往在澜山别墅的时候,只要她闹脾气,祁屿就会立马离开,甚至不会多看她一眼。
初妤内心莫名有些动荡,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这副模样落在祁屿眼里,他以为她还在为了陆任在跟自己闹脾气。
“黎黎……”
“我先上去了,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我怕别人误会。”
说完,初妤抬手推开车门,可下一秒便被祁屿拉住。
原先讨好的眉眼也冷了几分,“黎黎,陆任有什么好的?能让你跟我翻脸?”
初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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