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伤口开始渗血。
祁屿眼眸颤了下,薄唇抿了下,“我带你去医院。”
“我自己……啊——”
话还没说完,祁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初妤挣扎着要下来,“祁屿,你有病,你放我下来,用不着你带我去。”
祁屿没有理会她说的话,抱着她就往外走。
当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又顿住脚步,他转身望向还没反应过来的闻溪,伸出手指指了下沙发上的外套。
“帮忙拿一下外套。”
“啊?哦哦哦”闻溪茫然地点点头,快步跑过去拿外套。
闻溪将外套直接盖在她头上。
初妤:“……”
祁屿就这抱着她往外走,出于外面人员混乱,初妤躲在他怀里不敢动。
一直到医院,她双手死死地攥着盖在头上的衣服,生怕露出一点被人拍到。
“到了,别盖着了,也不怕闷死。”
祁屿伸手扯了下她的外套,哭笑不得地说道。
初妤这才小心翼翼地摘下来。
她已经坐在诊室里面,门口也关得严严实实,她这才放下心来。
一旁的护士自然是认出了她,只是祁屿的气场过于强大,护士当作不认识她。
只是那双眯起的眼睛已经将她出卖。
接下来拔玻璃碎以及上药,初妤的惨叫声连连传出诊室。
护士没忍住笑了下,跟她说了一下回家后的注意事项。
初妤无奈扯唇,不明白护士到底在笑什么。
说完,护士就出去了。
诊室突然恢复安静,初妤突然感到浑身不自在。
她吞了下唾沫,低头看着自己绑着白色纱布的小腿,阵阵刺痛传来。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伸手轻轻摸了下纱布。
“希望不要留疤痕。”
一旁的祁屿冷笑,“你也知道怕留疤痕,拎酒瓶敲李总脑袋的时候就没有见到你害怕?”
初妤手一顿,再抬头的时候没好气地说:“不知道的还以为祁总是开八卦公司的。”
祁屿单手插兜靠着办公桌,眼神散漫傲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不怕死呢,好几个男人在那,亏你还敢拎着酒瓶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