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到他的肩膀上:“天真,我理解你,只是你太着急了,想想今天的事确实太冲动了,我也有错,没有拦着你。”
张起棂看着吴斜,难道开口安慰了一句:“吴斜,还有我在。”
吴斜看着两人真挚的样子,更觉得愧疚,他这次不仅自己闯了祸,还连累了他的朋友。
楼上,玄女拿着鬼玺,拉着冬青去了赵吏的房间,冬青还有些迟疑:“我们就这么走了不好吧,他们还……”
玄女直接打断他:“哎呀,你担心他们干嘛,放心,赵吏心里有数。”
两人进了赵吏的房间,赵吏拿着手机玩的正开心呢,玄女倒是面色如常地上前坐在赵吏旁边,冬青就有些反应不过来了:“赵吏,你没生气?”
玄女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这件事赵吏又没有掺和多少,有什么好生气的,又不是不能解决。”
冬青:“那他刚才那样子是要干啥?”
赵吏:“冬青,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天真啊,别忘了,我们在这毫无根基,和他们不一样,不,应该说和吴邪不一样。”
冬青听得一脸懵,“啊?什么意思?”
玄女无奈地摇摇头:“冬青,我们今天本来是去干嘛的?”
冬青:“陪他们去见人啊?”
玄女:“没错,所以我们一开始去新月饭店其实算是没有什么目的的,但是看到鬼玺之后就不一样了、”
玄女看着桌子上的鬼玺,接着开口:“我和赵吏发现了这上面有一股不同寻常的灵气,所以当时就商量着要带走看一看。”
冬青:“不是,你们什么时候商量的?”
赵吏:“在你吃饭的时候。”新月饭店里面有听奴,他们自然是不会开口说出目的的,但是两人合作了这么多次,这点默契早就心照不宣了。
赵吏:“从看到吴斜他们看到鬼玺时候的眼神,我就知道,他们对这东西也有想法,那个时候我就有了计划,如何把这个东西带着,同时把我们摘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