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将信笺塞进袖子里,不过是片刻的功夫,便觉得自己的脑门上又布满了汗珠。
“你回去告诉钰和,安安分分守在毓庆宫,切莫掺和进小阿哥和太子妃的事情当中。”
天啊,他前脚刚给太子送了一盒子的房契、地契和铺子,转身就被女儿要求散播太子妃弄死小阿哥亲生母亲的流言。
法喀气的浑身发抖,第一次觉得自家女儿被教养得如此失败。
白芷有些不解地看向法喀,“大人,格格才进毓庆宫就受了欺负,您不给她出气吗?”
法喀恨不得给白芷一巴掌,奈何这是宫里,他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你胡言乱语什么啊。毓庆宫是太子的寝宫,钰和进去是做格格的,哪里就会受欺负?难道你的意思是太子妃会欺负她?你转告钰和,以后要安守本分,切不可与太子妃作对。”
白芷都呆住了。
这还是她认识的钮祜禄氏家主法喀大人吗?
法喀见白芷傻愣愣的表情,更加来气了,就差指着她的脑门嘱咐道:“爷刚才说的话你记住没?要好好劝阻格格,一定要听太子妃的教诲,千万不要因为自己出身钮祜禄氏就对太子妃出言顶撞。”
白芷心有不甘,“可太子妃只是出身……”
‘啪’的一声脆响,白芷诧异地捂住自己被打的脸颊,随即惶恐地跪了下来,“是奴婢说错话了。”
法喀气得面色通红,再也顾不得宫里的规矩,抬脚朝着她的肩膀狠狠地踹了下去。
“怪不得小姐进了宫便处处惹事,原来是你这个刁奴在挑拨离间。”
白芷不停地解释,但法喀却是没有要听的意思,指着她警告道:“你若是做不到时时劝导格格,爷也不介意找机会换掉你。”
“大人……”白芷看着气恼离去的法喀,终究还是吓得瘫软在了地上。
而此时的毓庆宫内,有小太监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在何玉柱耳边低语了几句方才离开。
胤礽正在书房的躺椅上看书,见何玉柱走近,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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