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屋吹了灯,可窗外的两人还在忙活。凌季恒抬头,还能看见二柱的身影。
轻笑着亲了亲池兴月的额头,也陷入梦乡。
清晨的阳光洒在窗台,荣思院、听澜院、折桂院都热闹起来,只有清风院,还安安静静的。
舒慕云打开房门,发现东西厢房都关着门。走进厨房一看,冷锅冷灶的,不由蹙了蹙眉。
却也知道宝珠、二柱不会无缘无故睡懒觉,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就发现了不同。
那些搭在麻绳上的羊毛不见了,地上还散落了一些白色纤维。
舒慕云知道了,一定是儿媳妇带着宝珠、二柱连夜纺线,以至于天都亮了还没起。
到厨房打了点热水,回屋和凌惟成洗漱。然后穿着厚实的秋装,到荣思院蹭饭。
期间还说了池兴月的事:“那孩子就是太实诚,说给咱们织毛衣,就要连夜弄。
你说她急什么呀,早一天晚一天能有多大差别?”
嘴里虽然埋怨,可脸上笑意不减。
听得老太太都心疼了,直说年轻人不懂事,有什么交给下人做就好了,何必亲力亲为。
心里暖暖的,却也有些局促。
如果是之前,还能赏个玩意儿聊表心意。
现在孙媳妇比自己有钱,如此“穷困”的日子,真是好久都没经历了。
老太爷听着两人的对话,恨不得冲到清风院看看这毛线究竟长啥样。
可他是一家之主,得端着,不能跟小年轻一样经不住事。
只是谈话间,有意无意问起毛衣啥样。
舒慕云哪里知道呀,不过还是硬着头皮,将毛衣吹得天上有、地下无,把老太爷哄得眉开眼笑。
桃花婶儿见几人聊得开心,将早餐放下,就退出去了。
还叮嘱其他人,都放轻动作,别吵到二少爷和二少夫人。
池兴月本想早早起来继续纺线的,可昨天太累,一睡就睡到了九点半。
凌一、凌三他们已经上山了,家里除了少数几个主子,就剩宝珠、二柱这些下人了。
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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