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血呼啦差的脑袋,仇雯艳整个人都崩溃了。
指着陈大老爷的鼻子质问:“炳均不是你孙子吗?就算他是庶出,也是你陈家血脉。
为什么你个糟老头子,就不能像凌家大爷那样护着孩子,为什么!”
陈大夫人可受不得有人这么数落自家男人,抬手挥出一巴掌,打得仇雯艳摔倒在石子路上。
抬头瞬间,嘴角渗血,眼里都是仇恨。
池兴月看了心惊,不晓得陈大夫人是怎么洋洋得意地说出:“在我陈家,嫡出就是高人一等!”
这样的话的。
仇雯艳仰头哈哈大笑,可笑着笑着,她就哭了。
她恨,恨自己出生在平民百姓之家,恨自己以妾侍之身被抬进陈家。
恨陈家道貌岸然、不明事理,连流放,都认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仇雯艳缓缓起身,整个人看起来哀莫大于心死。找高洪斌借了把铁锹,浅浅挖了个坑,将孩子埋葬。
然后一言不发,踏上前往应天府的路。
池兴月心里有些堵,一路上一直唉声叹气。
凌季恒安慰她:“穷则独善其身!”
池兴月哪能不知道,更何况,陈家从上到下就没几个好的。
那母子俩,甭看现在凄凄惨惨戚戚,实际上是个什么脾性,很难说。
她就是觉得,男尊女卑的世界很悲哀。
至于嫡庶,咳,从正室的立场,没有谁会喜欢庶子。
所以,不予置评,只默默上路。
昨晚处理过的脚丫子又在抽痛,可池兴月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坚持。
她在心里数着,一脚0.76平米,一脚0.76平米,看着空间不断刷新出来的土地,便觉得这腿,没那么难抬了。
农历五月,太阳高悬。池兴月偷偷将温度计拿出来,放到袖口,测量气温。
然后,她惊讶地发现,这个没有温室效应的古代,白天气温居然高达三十九度。
这还是早上八点半,太阳没那么烈的时候。难怪那么多人会被晒晕呢。
池兴月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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