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夫根据常见症状,多配些药包出来,两日之后,送到庄子上。”
“主子,您要这些......”
“不该问的别问,将事情做好。”
银宝点头:“是!”
凌季恒放下车帘,靠在软榻上小憩。谁知,这一闭眼,竟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已是凌府门口。
凌季恒睁开眼睛,眼里一片清明。扭头去看池兴月,见她还睡着,也没叫醒,直接将人抱去客房。
老太太知道后,直说没规矩。可凌家子孙和烧火丫头的婚事本就荒唐,她也就吐槽两句,没敢深究。
“真不晓得那丫头何方神圣,竟能把我那不近女色的孙子,迷得如此不知礼数!”
***
接下来的几天,池兴月经历了问名、纳吉、纳征、请期。
凌府的财富光明正大地从老宅搬出来,被池兴月收进空间。
凌季恒还采买了许多劣质品,装进箱子充嫁妆。
除此之外,两人每天早上走完流程,就出城去收物资。忙碌到傍晚,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凌府。小憩片刻,又在家里当贼。
这段时间,大房三房丢了不少东西。可能是太过幸灾乐祸,都没注意到私库的变化。
想着池兴月身份低微,根本没打算拿什么贵重的见面礼给她。
一个个下意识不去私库翻找,准备敬茶当天,拿自己不要的首饰搪塞。
这不,正好便宜了凌季恒。原以为要经历一场腥风血雨,谁成想,竟安安稳稳地来到了迎亲这天。
这一天,凌府张灯结彩,红绸漫天。
一大早,舒慕云和凌惟成就带着小厮丫鬟在门口迎客。
两人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一点不见勉强。
大房夫人耿素华、三房夫人梁芷君也在屋里忙活。不为别的,就想看舒慕云的笑话。
大老爷凌惟远、三老爷凌惟存,也因着某些隐秘的心思,极尽全力地为侄子操办婚事。唯恐有啥变故。
至于他们的妾侍通房,是没资格出席这种活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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