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吐出一圈烟雾,透过烟雾端倪着这个多疑的女人,他一时心头千端万绪,这是个能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女人,不给她抛出点什么心理问题,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张江想到这里,就说:“爸爸跟我说了很多话题,我跟他天南地北,胡扯一通,他对我的一番言论很是满意,我适时跟爸爸讲我们准备结婚,他听闻高兴的像个孩子,祝福我们百年好合。”
“我不相信,我爸爸这么一个自命不凡的人,会听你天南地北,胡扯一通?”亦儒一脸不信。
张江正色道:“实话跟你说,那天,爸爸约我的目的是有意考验我,我那天跟爸爸南地北,胡扯一通,他也不得不认真听着,不过好在我都一一轻松通过。”
亦儒哼了一声说:“听你讲的倒是一脸轻松,爸爸有没有给你施加压力之类的问题,让你难堪?”
张江听着未婚妻从我爸改成爸爸的口音,他心领神会地笑眯眯着立马摇头说:“这倒没有,我们就跟兄弟一样相谈甚欢,爸爸还不停地夸我呢!他老人家欣赏我见识非同一般。”
亦儒见他讲得如此迷之自信,她也就释然了,也没有在此继续提问。但她提起了张父,张父是他们婚姻路上不可避免的问题,要想做好张父的思想工作,就得想方设法让他相信,他只有一个儿子张江。
怎么样才能使用迷魂阵法混淆概念,亦儒思来想去,还得求得本时空张江配合方能蒙混过关。
如若穿帮,被大肆宣传出去,说不定事态会很严重,那些八怪的新闻记者们,不得蜂拥而至,而那些亲朋好友,又该如何去面对?
就在亦儒跟他提起此事,张江胸有成竹道:“交给我吧!我看你也不少为这事操心,你真能憋得住现在才跟我说。”
亦儒有所埋怨说:“噢!那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你对这事已经有了对策。你都不知道张江这家伙有多难缠,你要是早点跟我说,我就不用被他百般诬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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