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眼见着颠倒黑白,也学会了颠倒黑白。
而眼见着他又把黑白颠倒回来的人,此时眼神有些闪烁。
就在不远处的借口,换了一身便装的御史行使赵康看着面前的闹剧已经沉默良久。
他手下人也是看的目瞪口呆,一个个的很震惊也好像正在疯狂的吸收知识。
“大人,这小子什么意思?”
有人压低声音说道:“搞出这般动静来,就不怕当地官府的人找他麻烦?”
“他不怕。”
赵康道:“官府没道理因此抓他,再说......这里是军屏道地界。”
说完这句话后赵康回身道:“去把昨日在茶楼的人带回来,这种事以后他不能再做了。”
手下人立刻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没多久,一队官府来的衙役就赶到现场,先是劝散了百姓,然后把叶无坷等人全都带走。
赵康一直看着叶无坷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良久之后他才迈步离开。
他之前就注意到在对面有两个身穿锦衣的年轻人,也一直都在看着叶无坷组织的这场闹剧,从头至尾,寸步未离。
在那两人身边路过的时候,那两人也看了他一眼,但并没有当回事,依然在低声议论着叶无坷他们。
总是忧国忧民状态的严淞自言自语道:“莫非是我错了?那少年所言不似作假。”
而那一脸玩世不恭的宋公亭却不以为然:“真真假假又有什么,与你我何干?不过在我看来,若是真的,何必这般大张旗鼓宣扬。”
严淞想了想,点头:“贤弟所言也极有道理,只是想起我昨夜里的失态还是颇感自责,我等读书人不该未做证实就随波逐流,人云亦云的事,该为警戒。”
宋公亭笑道:“严兄历来嫉恶如仇我还能不知道?你又没什么坏心,走走走,咱们喝酒去,喝了酒下午好好睡上一觉,明日一早还要赶去长安呢。”
严淞摇头道:“我想去县衙看看,那少年方才情真意切,我想等他出来问问仔细,若是真的,我定是要帮他一帮。”
宋公亭撇嘴:“严兄你处处都好,唯有这多事的毛病.....罢了罢了,我跟你去一趟,谁叫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严淞难得的笑了笑道:“多谢贤弟。”
说罢,两人便往县衙那边去了。
走到半路的时候,宋公亭突然一捂肚子,连着说了几声不好不好,五脏庙要闹事,他让严淞先行,自己找地方解决去了。
昨日在茶楼里酒醉的那个看似极有学问的老先生,却早已在一家客栈里将脸上易容都洗了去。
看着也就二十几岁年纪,长的颇为俊美,肤白无须,气质阴沉。
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脸,他自言自语道:“童锦啊童锦,你把前程都赌上了。”
他走到后窗看了看,确定四下无人随即翻了出去,轻功身法不俗,只片刻就又翻出了后墙。
现在的他身上穿着一件道袍,步伐也放缓下来,看神色气度,就像是个要云游天下的求道之人。
走到拐角处他忽然听到一声轻咳,于是转身进了巷子。
巷子里,一身锦衣的年轻公子蒙上了面孔,见冒牌道人过来,他从袖口里摸出一沓银票递过去:“速速离开此地,但事还得接着办,你该知道大人们对这件事格外在意,你办好了,将来自然会有你个好前程。”
童锦接过银票后问道:“我只是有些不懂,死的三个人里有一个叫谢长逊,乃是军屏道道丞谢焕然的儿子,为何要我在军屏道内各地宣扬?”
年轻公子道:“不必多话,大人们如此安排自然有他们的道理!”
童锦还是有些不理解,但自己前程都赌在这事上了他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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