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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江晁的身外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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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了许多。

    「若想要知晓那上古之时到底发生了一些什么,如果找到这个人,会不会能够知晓一些情况?」

    灵华君虽然觉得这之间差得有些远,就算真的有这样一个人,就算真的找到他。

    又如何能够确定,他肯定会知道人祖之事?

    不过既然有这样的事情,而且金鳌道人也提出来了,查一查也是好的。

    不论他是什么。

    让这样一个明显存在于异常的人行走于人间,她身为灵华君也有责弄清楚。

    灵华君看着金鳌道人,开口说道。

    「那此事便托付于道长了。」

    金鳌道人要的就是这个,立刻眉飞色舞地说道。

    「义不容辞。」

    金鳌在大典之后也没有多留几天,只是派遣一些弟子留在华京城办些事情,

    将来这些弟子也会跟随华京城前往洛京而一起前往北方。

    离去的时候,金鳌道人还被天子温绩宴请。

    他的师弟丹鹤道人也到场了,宴上还有轮回寺的几个二代弟子,以及不少勋贵。

    许久不见。

    金鳌道人一看自己的师弟丹鹤,发现他也同样老了许多,自熊亥引起的那不死药之乱后,对方好像老得比以往更快了。

    一瞬间,心中的一些怨都彻底消失了。

    「长生不死!」

    「长生不死啊!」

    人世间的种种纷争,最后不过都是一场虚妄。

    只有那天上的神位,还有那长生不死,才是真的。

    金鳌道人和丹鹤道人二人好像尽释前嫌,说了一些之前未曾说过的话,金鳌道人也说了自己要布局将来之事,丹鹤道人也连连点头,他也是如此。

    结束之后,天子温绩更是将金鳌道人送到了宫外,一副礼遇到了极致的模样金鳌道人哪怕口上说着不在意这人道之事,但是还是感动不已。

    「陛下!」

    「还请保重身体啊,天下之事还得依靠陛下您来才行!」

    天子温绩对于金鳌道人十分看重,两人算是同一辈人,并且当初还是一同从胤州走出来的。

    事隔经年,金鳌感觉自己日渐老去,温绩也同样如此。

    不过温绩也知道了自己的去处,死后入香火龙庭,对于生死也不是那般恐惧而温绩按着金鳌道人的手,还想着叙日说些什么,而这个时候有寺人靠近小心翼翼地说了些什么。

    温绩听完,忍不住摇头道,

    「这些戎人还真的是——”

    金鳌道人有些好奇,看了过来。

    天子温绩也便说道:「一些域外之国的使臣前来朝贡,开始的时候桀骜不驯,毕竟之前他们和那北燕打过几仗,还占了不少便宜。」

    「说是来朝贡,实际上就是来要好处的。」

    「而如今却骤然翻转,变得前后恭来了,涕泪横流地说要做朕的臣子,不肯回去了。」

    听上去,就像是温绩在炫耀似的。

    金鳌道人也顺着恭维天子温绩,拱手说道。

    「陛下上承天命,洪福齐天,富有四海,那外邦使臣觐见天朝,目睹繁华耳闻雅乐,心悦诚服于我天朝之盛,也不足为奇。」

    天子哈哈大笑:「道长,你这却是想岔了。」

    「这些域外蛮夷才不是冲着朕来的,这些人不是想要做朕的臣子,而是想要做那九州之民。」

    「他们这些域外的蛮夷,也想要入神州大地做神州之民,轮回不休生生不死,也想要死后入蒿里。」

    坐着牛车从正街上离去的时候,金鳌道人也看到了那些跪在宫门两侧的戎人,一个个发咒赌誓要归顺天朝。

    而接着往前走去,金鳌道人还看到夷狄一步一叩,如同朝圣一般地前往那云中宫祠。

    这些人朝贡完本应该都要走的。

    一般不能走,也多是朝廷不让走,扣留在京中做人质,当作是制衡域外的手段。

    但是此时此刻,这些人却自己怎么也不肯走了。

    死也要留在这京城之内,留在这神州大地之上。

    金鳌道人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笑了。

    带着些嘲弄。

    随后,看着身后的一众弟子说。

    「尔等真的是命好啊!」

    而实际上,金鳌道人更庆幸的是他自己命好。

    若是他早生个十几二十年,或者说是生错了地方,或许也如同这些蛮夷一样了。

    早上一段时日,和晚上一段时日。

    便是长生不死、轮回不休和一捧黄土的差别了。

    而再看着那些跪在地上的夷狄,金鳌道人脸上的嘲弄渐渐消失了,若是换作他,怕是比这些人还要不如吧!

    湘州。

    金鳌道人一回来之后,立刻便找到了当初告诉他那事的老县官,再度询问了一遍那事。

    这老者垂垂老矣,看上去应当有七十多岁,已经古稀之龄了。

    老者虽然年迈,但是这件荒诞离奇的事情还是记得很清楚。

    「此事约在四十余年前,时前朝之世也。」

    「其地名曰竹县,吾闻治下乡野之间,有人生即能言,初以为天赋异禀之神童,遂往观之。」

    「结果见到那童儿,吾当时可谓是大惊失色。

    「此人非天赋异禀所能形容,实为生而知之者。」

    金鳌道人详细问了一下当时的对话,老者还记得当时那童儿不过三四岁,便已经能和他这样饱读诗书的官吏对答如流,引经据典起来更是令他自愧不如。

    金鳌道人:「那童儿可曾说起过他是何人了么?」

    老者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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