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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壹玖』拟雅例笑策破僵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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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讲与你便是。”

    男人分明是在讲自己的私求,竟还端出一副传道授业的大师模样。

    雅座内的侍者看得大为震撼。

    楚令昭随着他坐回席间,态度虚怀若谷,“兵宰能亲自讲与我听,自是免除了我困顿烦忧之苦。”

    兵宰感慨万千,与少女谦虚推让几个来回后,终于肯说出正事:“祝史心思玲珑,想来多少对兵署内部境况有所察觉,我科举入仕三十余载,兵署理事近十五年,才堪堪压制住兵署诸多桀骜武将。只是,这般日以继夜的搜罗罪证、以胁威逼,于我而言,万万不是能得善终之计。将来,要么老死在这呕心沥血才勉强稳住的兵宰之位上,要么一时不慎跌落,被那些憎恨我拿捏罪证相挟的武将残杀泄愤。”

    “所以,兵宰欲救自身于水火,便唯有不断向上攀登。”楚令昭注视着窗外天幕,从容而道。

    此类“不进则死”的境况,实勾起少女无数感同身受之意,当初于华序背负祸乱恶名,不断杀戮踏血海而行,纵使君有抽身之心,可一旦放下屠刀,环伺的群狼即刻便会将费心扶持的事物分食殆尽。

    前进,是永不会昭雪的罪业深渊;后退,则是己身与家国江山共同沦陷。

    楚令昭阖了阖双目,再睁开眼眸时,已然引回游离的神思,她笑问,“欲向上攀缘需先寻正路,青龙白虎玄武三宫,不知兵宰预备投入哪方王储座下?”

    二人一演一配暗流几番周折,谈话终归还是回到了男人最初索寻的“法门”之上。

    兵宰脊背挺直,褐棕密纱发冠一丝不苟的束尽白了半数的发丝,他正色,将深藏心底的方向宣出于口:“无他,惟青龙王储。”

    楚令昭笑意不减,“因何作此选择?”

    男人坐的稳如泰山,可见绝非轻易出此决定,他讲述自己的思量,“玄武王储远在西疆,尚且自顾不暇,我所忧之事颇为燃眉,等不及再耗几年观望……”

    兵宰的话音在此处戛然而止,剩下的关键之词,他精明的不肯由自己全部承担结党私议的风险,于是望向楚令昭,势要将她也卷进风险之中才能放心。

    楚令昭悉察他的疑虑,为使男人安心,她接过话头,续上未说完的思量,“虞侯长女做了白虎王储的王妃,虞氏一族必然倾向于扶持白虎。以虞氏在兵署的重量,大人若投向与白虎相对的青龙,兵署内部难免分裂,届时,大人的处境只会更加微妙麻烦,树敌更多。但,若是投向白虎,虞氏便更没了牵制,兵宰之位也会更快落于虞氏之手。”

    兵宰听少女接续上他的话,便信了她不会将今日密谈外泄,内心安定下来。

    他拾起象牙筷箸,夹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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