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何干?”
楚令昭搁下银剪,命听袖和浮白将东西取来。
两名侍女应是,立刻去办。
不一会儿,两个红漆木托盘便呈到石桌前,一个上面放着一摞奏折,另一个则是厚厚的一沓文章。
楚令昭端起甘醴奉来的盖碗茶,拿盖子轻刮过茶面,将浮动的茶叶抚开,抬眸示意楚殊吟翻开那些奏折
楚殊吟上前,拿起一本奏折翻开细细读过,他低喃:“这是……”
“这是叔父在时,各地上交到叔父这里待批阅的一些折子。”
她说着,淡淡呷了口茶,继续道:“其中是各地因儒生大肆发表批判朝廷的文章闹事而引发的动/乱,自以为针砭时事,实则是搅乱朝纲。”
她扬了扬下巴:“另一个托盘上,是那些抄录下来的批判朝廷的文章。”
楚殊吟又拿起那些文章翻看,一番粗略浏览后,他眉毛轻抬。
楚令昭扫了眼他手里的文章,语含冷意:“瞧着与你给我看的那几篇檄文很像对吗?引经据典,借古讽今,拿前朝圣贤言论骂人,他们倒是运用得炉火纯青。只是拿这些来偏激地批判朝廷、煽动百姓、阻碍变法推行,就是另一回事了……而这几篇,还只是很小的一部分。”
她将盖碗茶放下,起身走到托盘前拿起一本压在最下方的奏折递给楚殊吟。
楚殊吟接过折子翻开,不禁微诧:“叔父竟也主张全面推行州郡制?”
“不仅如此。”楚令昭的指尖划过托盘上的那一沓文章,抬眼望向他:“上面详细写下了叔父建议陛下焚烧前朝的《崔经》《封书》和一些主张分封的书籍的原因。”
“可是,这本奏折叔父为什么没有递上去?”楚殊吟疑惑。
楚令昭面上多了层冷意,“与其说没有递上去,倒不若说是叔父根本就没来得及递上去……”
“姐姐是说……”楚殊吟捏紧了那本奏折。
“叔父的这个政策,动了一些人的利益。”楚令昭寒声道。
楚殊吟骨节握得发白:“我会查到背后之人的。”
“殊吟。”楚令昭摇头制止他,“焚书的目的,是为了州郡制得以全面推行,变法就必定会切割利益,刀剑直指各地诸侯,叔父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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