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啊！”
看着焦急的陈令和林江海，饭馆老板挠了挠头：“我因为一个月一单也没有完成，老王头把我开除了。”
陈林、林江海：......
陈令一阵无语，看着饭馆老板忍不住吐槽：“那叔你直接摇头就是了，点头干嘛？”
“他们中既有人，也有鬼，这个只能靠你自己去分辨，就好比你口中说的那3名顾客，第1个和第3个男人肯定是人，但是那奇怪的女子恐怕就是鬼了。
而且她恰恰在子时到来的前夕出现和你说话，试图引起你和她交流的欲望，这一点不奇怪吗？
而且她出现的时候，你有没有察觉到一丝异样？”
经过老板的一番解说和提醒，陈令当即瞪大了双眼，他可是记得很清楚，当时女人进来的时候，室内温度一下子降了很多！
于是他立即回道：“温度，那女人进来后，室内温度好像比十二月寒冬还冷，而且是那种阴冷！”
彼时的渝江市因为地理缘故，即便是初秋依旧是有点燥热，可当时那女人进来后他居然想穿羽绒服！
“看吧，这就是那些东西的象征之一，人鬼殊途，相接触好比水火难容，一定会有异样的感觉产生，这是我对那些东西最主要的分辨方法！”饭馆老板深邃的双眼望向黑漆漆的窗外，好似在回忆什么事情。
“对了，叔，你之前说这是买命钱，你也是在子时勿语工作过，难道这钱不能拿？”陈令抓着钞票的手心冒出了些许冷汗。
饭馆老板苦笑着站起身撩起裤脚，裤腿里是两条假肢：“我也拿了那钱，险些没了命，不过因为我没有成交，当时也不好意思要太多，只要了四千块钱......”
四千块钱，一双腿！
陈令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他拿了一万块钱，那岂不是要他的命？
联想起近日的种种怪事，他愤怒的说道：“这一切难道都是王大生那家伙搞的鬼？”
没人回答他的话，林江海并没有经历过陈令和饭馆老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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