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与陆若梅一起出了赌坊向二楼走去。
林墨瞥见陆若梅眼中有别样的意味,不由解释一句:“我们现在是海匪,海匪就要有个海匪的样子,你不要想歪了,我不是那样的人。”
狡辩,你就是那样的人。
陆若梅连连点头:“嗯嗯嗯,我知道,老大是为了维持人设,为了任务嘛,我理解。”
你要不要回答得这么敷衍?
看陆若梅那不以为然的表情,林墨就知道这小姑娘根本没有理解,说不定心里还在鄙视自己。
他不由还想再解释几句,可转念一想,我给她解释得着吗?老子是上司,她是下属,我给她解释干什么?爱咱咱滴!
于是二人默默向前。
春雨楼外,一名海匪拱手道:“老大,那牛三今晚的手气真的好···”
那名海匪当即把赌坊见到的一切说了一遍。
龙海波听完后愣了愣:“居然真的赢了,居然真的赢了梅娘那娘们儿,而且还把娘们儿给赌上了床?真特么好白菜让猪给拱了。”
梅娘是椰林岛的一枝花,但这枝花却浑身是刺,若谁想一亲芳泽,那就要能赌赢她。
传说大当家当年想摘了这朵花,又没赌赢,便想霸王硬上弓,没成想这梅娘居然桶了自己胸口一刀,溅了大当家一脸一身的血,让大当家兴趣全无,灰溜溜的走了。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敢硬逼着梅娘上床。却没想到今天让牛三那个瘪三得逞了。
龙海波那个恨呐,真的是恨得牙痒痒。
再想到梅娘那丰满的身段与妩媚的脸庞,龙海波不由咽了咽口水,浑身燥热起来,他心中不由一动,牛三那厮欠了自己十万,若跟他做个买卖,谅那厮也不敢不从,如此一来,梅娘这朵花儿岂不是就被我摘了?
想到这里龙海波眼睛有些放光:“牛三现在哪里?”
那名海匪嘿嘿笑道:“现在去二楼了,估计是想先败败火,然后等梅娘收场了,才好那啥···”
龙海波冷哼一声:“就他那衰样,也配梅娘?看着点,我去去就回来。”
你想去替代?那你岂不也成了猪了?
那名海匪在心里腹谤一句,随后一惊:“大队长,二位当家的下过严令,当值的大队长不得擅自离岗,违者重罚···”
龙海波抬手就是一个爆栗敲在那名海匪头上:“要你提醒,老子不知道吗?你们不说,谁知道?”
那名海匪痛得呲牙裂嘴,口中却苦口婆心的劝道:“大队长,楼里的人谁不认识你?这万一让人认出你了,我们也瞒不住哇。”
龙海波抬手又是一个爆栗敲在那名海匪头上:“老子不会换个模样吗?让你多嘴,看着点儿,若有人问起,就说我去巡视了。”
那名海匪捂着脑袋龇牙裂嘴地应下。
一叠元票出现在那名海匪眼前。
那名海匪当即喜笑颜开,点头哈腰陪着笑脸:“谢大队长的赏,祝你心想事成,摘了梅娘那朵花,把娘们儿收拾得服服贴贴。”
龙海波笑骂一句:“马屁精,滚。”说完作势要踢。
那名海匪当即嘿嘿笑着离开。
龙海波也大步向自己的住所而去,他要去换身衣服,遮掩一下自己的本来面目。
春雨楼二楼,这里便是椰岛的窑子。
一处大厅,明光石高照。
几十位穿着暴露,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子正三三两两地坐在一起磕着瓜子低声交谈着,不时发出一阵阵娇媚的轻笑。
也有数名女子百无聊赖的拿着镜子端详着自己的容颜,打理着自己的头发。
这其中有名女子很是特别,只见她面色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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