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林墨诧异:“属下依阁主的意思办事,何罪之有?”
夜沧澜略回首:“本阁的意思?这话从何说起?”
林墨:“若不是阁主的意思,在场的档头那会容属下胡作非为?若不是阁主的意思,为何没有一位执事到场?若不是阁主的意思,阁主哪会给属下分辩的机会?”
夜沧澜转过身笑了,一双深邃的眼睛凝视着林墨:“你倒是看得挺透彻。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
林墨略默后道:“因为我是六道元,阁主是想让我斩断心结、了结这恩怨,让我心无挂碍,从而专心修炼。属下在此谢过阁主厚爱。”说完躬身一礼,态度甚是诚恳。
夜沧澜笑了:“心结就有可能成为心魔,成为你以后晋级的障碍,所以不得不除。”
果然他早就知道我是六道元,果然是这个原因。
林墨点点头,话锋一转:“阁主,我明明开启了六道元,为何展现出来的只是三道元?这是什么原因?”
夜沧澜:“你这种情况叫隐元,形成隐元的原因很多很复杂,以我猜想,这跟你前二次启元没成功有关。”
林墨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独一份儿就好。
夜沧澜:“说说吧,你准备怎么不用刑就让水若安开口?”
林墨:“属下并没有说不对水若安用刑,只是说不把他打得遍体鳞伤而已。”
夜沧澜一怔:“这中间有什么区别?”
林墨笑道:“用刑不一定就得让人感到切肤之痛,折磨打击他的心与精神,往往比疼痛更管用。请阁主授属下全权处理此事。”
夜沧澜眉头一挑:“那本阁倒要拭目以待。你需要多久的时间?”
林墨:“三天到五天必能有所收获。”
夜沧澜颔首:“去吧。”
林墨谢过离去。
司谨进殿禀:“阁主,阁内有人打探林墨的事,看来那位已经对林墨产生了兴趣。咱们要不要趁机露点东西出去?”
夜沧澜:“顺其自然才是最好的掩饰。”
司谨懂了。
沧渊阁大牢。
水若安与赵夕钥被分别关押。
水若安的禁制已解开了一部分,已能开口说话。
可出人意料的是,水若安并没有破口大骂,反而表现得出奇的安静。
门“吱呀”一声打开,林墨负手走了进来。
水若安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便自闭上了眼睛,一付不屑一顾的样子。
林墨笑了:“水兄如此平静,倒让我刮目相看了。”
水若安依然不理不睁眼,一付老僧入定的样子。
林墨负手俯身看着水若安:“水兄不敢睁开眼,是不敢面对我?还是心下惶恐?还是怕了?”
闻听此言,水若安霍然睁开眼,死死盯着林墨,随后眼露讥讽笑意,却依然一言不发,一付你奈我何的模样。
林墨颔首:“这就对了,这才是我认识的水若安,别眨眼,来,我给你介绍介绍这里的刑具。”
说完林墨走到挂满刑具的墙面前,一手负于身后,一手抚摸着墙上的刑具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林墨从墙上拿下一对粗长的弯钩在手中互碰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林墨看向二位黑袍壮汉:“来,给水兄介绍介绍。”
一位黑袍人开口道:“这叫琵琶钩,是专门穿人琵琶骨的。”
那位壮汉一边说一边还用手在另一人身上比画着,生怕别人不了解一样。
另一位壮汉冷冷开口道:“穿了琵琶骨,再把人给吊起来,下面再放上一盆炭火烧烤,那样效果更佳。”
另一位壮汉道:“若想不被炭火炙烤成烤猪,那么人便会往上靠,剧痛也会成倍增加。”
水若安喉结耸动,瞳孔缩了一下,随后又恢复如常。
这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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