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令。不然,好走不送。”
温安华有些冒火,有些恨铁不成钢,特么这家伙是属驴的吧!怎么听不懂人话?
然而想起老爹的话,最终温安华妥协了,他有些咬牙切齿道:“行,我给你弄一个隔绝阵与一只猎雕来。”
林墨笑了,拍了拍温安华的肩膀:“这就对了,跟我混,我绝对不让你吃亏。告诉我那个水诺渊长什么样?”
温安华组织了一下语言,便把水诺渊的样貌形容了一遍,随后快步而去。
林墨:“丁果,来一下。”
丁果当即快步来到林墨身前谄媚笑道:“老大,有啥事?”
林墨:“你持我的玉佩去永辉商铺一趟,把破伯给我叫到弦歌坊来,要快,懂吗?”说完从腰间摘下一块玉佩递出。
丁果接过:“得裂。”说完小跑着而去。
一处僻静处。
温安拿出传讯符,把林墨要做的事简明扼要的向自己老爹说明、求教。
温如言很快回讯:你怎么看这事?
温安华:不太理智,不可为。
温如言:弦歌坊是谁管的地方?
温安华:林墨。
温如言:谁把林墨分派在弦歌坊当值?
温安华一怔,似有所悟:父亲的意思,这是阁主的意思?是阁主要动水家?
温如言不答反问:阁主既然关注林墨,连我们都知道水若安要在弦歌坊与林墨的前未婚妻定婚,阁主会不知道吗?
温安华懂了。
温如言:你要的猎雕与隔绝阵,我会让人尽快送来。也会让我手下的档头配合。记住,你不要直接参加。
弦歌坊,位于沧渊城东区最繁华的地段。坐落在一处闹中取静之处。
院外是丈多高的绿荫成排做围墙,内有十多座大小不一的院落相连,隐见朱阁画楼小桥流水亭台楼榭,可谓极尽奢华占地极广。
可以想象,能在这里开这样一个歌坊的人,其身份背景肯定不一般。
林墨到来时,破伯与丁果也自赶到。
弦歌坊外,数位笑意盈盈的宫装少女排成二排,对到来的宾客一律弯腰一福,随后伸手相请。
林墨携众人到来,亮了亮手中的请柬:“带路。”
或是被林墨淡定从容的气势所慑,或是看林墨长得英俊潇洒,弦歌坊的少女并没有要求看其他人的请柬。
一位少女上前一步笑着伸手相请:“公子请跟我来。”
破伯看着一脸淡定从容的林墨,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弦歌坊内,一处大厅,丝竹婉转而悠扬。
虽没入夜,大厅顶部却悬挂着一颗颗拳头大小、散发着七彩之光的明光石,照得大厅五彩斑斓。
这种明光石比较特别,自然也比较昂贵,一般多用于歌坊、花坊、勾栏之类的地方。
大厅的四角摆放着一盆盆绿植,点缀着花花草草,在七彩之光的照射下,发出朦胧的光晕。
大厅正中摆放了几十桌满是珍馐美味与瓜果美酒。十多位身着薄纱的妙龄女子手托杯盘来回地穿梭,一个个宾客坐在桌边相互交谈着。
大厅正上方是一个高高宽宽铺满红毯的台子,一群乐师分坐二边手拿乐器正在那摇头晃脑的吹拉弹奏一副沉醉模样。
大厅内一角,一名叫何子昭的男子不屑道:“那女人姿色一般,资质也不出众,还是一个小户人家。真搞不懂,安少为什么就那么喜欢那女人。”
一名叫陆若铭的男子笑道:“这叫青菜萝卜各有所爱。做好我们自己的事就好,你那边安排得怎么样?”
何家与陆家皆是依附于水家的小家族。
何子昭与陆若铭皆是二家家主的儿子,皆与水若安交好。
何子昭:“放心,已经安排好了。”
陆若铭正要说话,忽瞥见林墨一行到来:“正主儿来了,按计划行事。”说完大步朝林墨而去。
丁果看着宽敞明亮的大厅与几十桌酒席与众多的莺莺燕燕不由由衷地感叹:“真是富丽堂皇啊。这地方果然名不虚传。”
不少人斜了他一眼,心里补了句:土包子。
林墨环顾人群,找到了温安华所形容的水诺渊。
接着林墨一怔,他看见自己的上司夏妙菁正与水诺渊坐在一桌。
水诺渊大约四十上下,长得白白净净一表人才,此时正一脸笑意地对夏妙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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