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灼烫的肌体温度包裹着我渐次升温的肌体、撩人的轻软呼吸暧昧的抚慰着我仿佛被一轮似火的骄阳烘烤的焦渴干涸的心灵:“扶摇。”他唤我的名字,轻柔的唤、暧昧的唤,他道,“忘记从前,忘记从前的一切。我们重新开始,于今夜这鸳鸯帐里重新开始……”
鸳鸯帐里暖芙蓉,鸳鸯帐里的话、芙蓉被里的话如何能信得?信不得啊!呵……就如同我始终也忘不了在我甚得他宠爱时,他于我许下的“自称臣妾”。
所以啊,有些个话儿呢,听听也就忘了。
我明白,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我要抓住这个开始,并且在这个基础上寻觅机会不断深刻。
我眯了眸子,窝在他怀抱里缱绻无限,以面颊摩挲着他的面颊不急不缓的磨蹭,终于够到他精致的耳垂,呵一口幽幽的气,状如空谷幽兰:“我为君做芙蓉骨,愿君为我饰花钿。”
他喉结一动,含糊的应了一声,在我身上攻城掠地的撩拨势头兀地加剧。
阵阵嘤咛不自觉于我喉管缓溢,而这双朦胧的眸子愈发的朦胧,因为它又盈满了泪。
君恩如朗星,君恩如皓月,我该欣喜的,当是欣喜的……
。
自打出了冷宫之后,我便沒有再与酌鸢有过走动。这公孙氏自是回了她那“少姻缘”的“韶音苑”,想來也正同我一样决定权且审时度势的“龟缩”一段时日,故她那边儿也沒什么响动。
谁知就在四天之后,忽地传來韶美人晋升婕妤的消息!
我只在得知的那一瞬间诧异了一下,旋即也平静了下來。
其实这也算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与我们同批的秀女即便沒得过皇上的临幸、亦或有幸得了那么一两次的招幸,人又机变些的、知道巴结人的熬资历到现在也大抵该是个“才人”了。再叫她这个当初还不曾大选就被皇上钦点了过去的,再占着个美人位,这么长的时间,不酌情晋升一两级,也不在情理之中。
是,这确实是西辽后宫暗地里不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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