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兮云她是梅妃的人,皇后是愿意看着梅贵妃以这一子处于上势,还是愿意重新将我抬举起來、重获荣宠为她所用呢?
如此一遭话我对皇后言的委婉,临了又审时度势的一笑补充:“妾身与皇后娘娘素來觉有眼缘,昔日所获荣宠亦是蒙了娘娘之力,妾身心里明白。如此……娘娘若是垂怜妾身,使得妾身可以重见天日,自然也是愿意倚靠娘娘、感念娘娘的。娘娘您说,是扶摇活着对您更有利、还是死去更有利呢?”我持着极恭谦的调子,微一缓和气息,“关于那件陈年旧事,扶摇不会抖搂出來,但也不会把人证是谁告知娘娘,就当是娘娘给扶摇的一颗定心丸,使扶摇不至于太担心娘娘有朝一日,抛下扶摇。”语尽抬眸扬睫顾向皇后,目色拿捏出三分怯懦、两分笑意、五分恭敬。
人证?哪里有什么人证!不过虚晃一招罢了……
温软的风带着不知是什么名目的花香细细微微潜入鼻腔,面上笑意柔和涓浓,心里未尝沒有捏着一把汗。经了旖旎芬甜的缓一撩拨,适才略略松弛了一些儿,很快又重新绷紧。
皇后唇兮浅笑渐浓,抬手不经意的将微乱的一缕青丝向着耳后拂了一拂,明眸微扬,往天幕之上平贴着的薄纱轻云略望几望,倏然轻一启口:“这冷宫里头关得大抵都是先帝的妃嫔,妹妹常住确实不好。”
我甫一喜,听她话儿里的意思这是……
“况且又经了这么一场瘟疫……妹妹九死一生保下命來也是不容易,自然是不合适继续住下去了。”她压着我未及兜转的思绪,倏地颔首笑迎向我,“那么本宫会向皇上请旨,赦妹妹重出冷宫的。”
这话儿……何时有什么瘟疫?我一时不解,但皇后沒有再对我徒多言语一字,含着如许深意重重打量我一眼过后,转了身子抬手对那候在远处的宫人颔首示意,便有宫人回了个礼碎步过來伺候。
一个念头陡然图腾,我权且來不及再想其它:“皇后娘娘----”急一脱口,在皇后侧了眸子微微问询时,我稳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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