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皇后的婢女。一切不该是巧合,想來那婢女便是当初拿着皇后令牌、引檀郎进宫私会倩舞涓的宫娥!后皇后恐她泄密,便让贴身宫娥将她给解决了掉,埋在了素來鲜有人去的玉华池柳树下。
如此,倒不如在这上面动动心思,诓骗皇后造成一种错觉,使皇后怀疑她的贴身宫娥已被我暗地收买,将檀郎这桩可作把柄的阴霾事对我已全盘托出……
酌鸢曾说,她已不想再入世,是我勾起了她重出冷宫、争上枝头的一番兴致。
我明白她这话半真半假,她说的沒错,冷宫里于之我们委实是好去处,外边儿那个世界确实令人太神伤也太难过。可她即便掌握了皇后的证据,也沒有与皇后的交情,更不似我有着安晴天暗中予以庇护,故而她见不到皇后,更沒有出去的契机,所以她认了命!
但时今我來了,我自身有着与皇后的交情这个先决条件,且安晴天不可能不留些贴己人对我加以拂照,我要见皇后当也不是什么难事。所以并不是我招得她一颗出世出尘的心再度染了红尘的凡俗念头,而是招得她又重燃起了走出冷宫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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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见皇后,果然不是什么十分困难的事情。
我自有我的法子,我明白安卿会为我安排一切,我身处冷宫,他是不会放心的,他必然会留有贴己心腹对我悉心管顾……
皇后娘娘凤驾摆于冷宫的时候,我正持扫帚将一地石蒜花落英扫去。这花儿开得应景、落得也应景,就像它的到來专程是为了完成某种注定好的任务一般。是的,是任务……它们带走了我的安晴天。
与皇后的一番斡旋,我始终都持着不冷不热的淡淡姿态,这样的姿态似乎从來都能让自个处于一个有力的、机变的位置。
皇后雍容的花颜并无大变,悉心听我言完一通话,启唇似笑又非,她微侧首:“本宫就知道,你不会甘心的。”语尽便是真的笑起來了,淡淡浅浅,国母风范,不似一个被我婉言要挟后该有的凌厉姿态。